魏叶这个时候把监控关了,皱了眉头,自己整个人也严肃了不少,很快,他又把监控倒了回去,这是他的职业病,这种事情,一定会不停的盯着看,看许多次。
宝哥看完之后,从边上也沉默了,他转身走到了魏叶工作室的侧面,这个侧面一整面墙,贴着的就是一摞很详细的l市地形图,很大很大,宝哥在这里,每画完一张图,就会撕下来,扔到一边,里面还有,从墙上订了一摞地图,也看得出来宝哥他们这是多费心了,他盯着地图看了好一会儿,紧跟着,他把一边的笔拿了出来,就再他刚打算要从地图上画些什么的时候,他转头看了我一眼,把笔递给了我。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我走到了宝哥的边上,拿着笔,直接就标出来了鬼舞出事的地方“魏叶,帮我看一下,鬼舞他们的行进路线,从什么地方出的,还有,他们出地方周围的监控,以及这一路的监控,我还需要那一群杀手的特写,越多越好,最主要的,是那群人的车子,是从什么地方开始跟上的,什么地方开始埋伏的。”
“知道了,力哥,我这正在找呢,别着急,需要很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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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一边听着魏叶给我说,我一边就画了起来,宝哥就在边上坐着,一言不,盯着我在地图上面的各种标识,我们直接从下午忙到了晚上了。
整个地图上面都被我画的花花绿绿的,魏叶那边还在盯着监控找痕迹,我已经做到了边上,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分析透了,鬼舞从早晨出来的时候就被人跟了,跟踪的人分三批,有人在门口守着,有人在人民大街守着,还有人再鬼舞出事的路口那边埋伏着。
我琢磨着自己刚才分析的一切的一切,很快,转头看向了宝哥。
宝哥笑了笑,伸手一指“怎么样,琢磨出来到底是谁做的了吗?”
“付更强!”我说的斩钉截铁,转身伸手一指魏叶“魏叶,你再仔细找,把宝爷手下的那个保镖,付更强的照片拿出来,盯着找,就找当时围观的人群里面,一定有他,越是打扮的严密的,什么戴口罩,帽子,眼镜的,你核实一下,那就是他。”
魏叶点了点头,又开始盯着监控看了起来,我把目光看向了宝哥,宝哥笑了笑“来,说一下你的分析,为什么会是付更强。”
“我觉得敢对鬼舞下手,又有条件的下手的,就两组人,要么就是宝爷曾经的人,要么就是太和山庄,但是如果我是太和山庄的话,就算我下手,也不会对鬼舞下手,我一定会对龚正下手,因为龚正才是他们最最忌惮的,鬼舞,到不属于他们忌惮的,而且他们这次使用的车辆,枪支,以及做这些事情的人,不像是太和山庄的手段,如果真的是太和山庄的话,我觉得应该会非常的精密,那么大一个山庄,如果要真是要下手对付鬼舞的话,也不会都折腾到那种地步了,然后放手的,肯定是要横竖和鬼舞拼个你死我活,所以我觉得不是太和山庄,那就是付更强,付更强和黑白无常他们不一样,自从宝爷之后,付更强就没有出现过,他和宝爷的关系那么的亲,鬼舞又是杀宝爷的凶手,于情于理,付更强都有动机杀人,集合一些他曾经的下属,曾经的人,对付鬼舞,他不是不想杀鬼舞,是他们只能把事情做到那样,他们已经尽力了,这还是贾佳心他们几个人够拼命,否则的话,鬼舞也是死路一条,连妇女和小孩都用上了。”
“嗯,你说的不错,鬼舞就是被车撞了一下,应该是没什么事情的,阿力,你把所有的文件资料都准备一下,写一份,偷偷的送给万万。”
说到这的时候,宝哥微微一笑,看着那边的魏叶“你也把所有的整理出来的资料,写一份,偷偷的送给那边的王墨笛,你们就说是我分析出来的,然后你们偷偷的拿出来,打算给他们的。”
我看了眼宝哥,没明白宝哥是什么意思,但是转念一想,似乎也明白了不少。
“我还是不喜欢看他们太团结的样子,只要是人就有弱点,慢慢来吧,别太明显,一点一点,没有任何可抓漏洞的挑唆,只是我给你们俩一人一个人物,王力,你以后就跟万万好,有什么都和万万说,别和王墨笛说,但是不要和万万说任何王墨笛的话。”
“魏叶,你和王力正好相反,我觉得你们俩都是聪明的孩子,知道怎么回事就行了。”
“我明白了,宝哥。”魏叶话音刚落,把监控视频一截图,伸手一指“付更强,他根本没有任何的伪装,就从人群里面站着呢,你看,金图腾俊宁出现之前,他已经从兜里面掏枪了,想要动手了,但是俊宁出现了,他就收手了。”
“这就对了,不收手,他跑不掉的,只要暴漏了,一个图腾王,另外一个金图腾,够他受的,不过看得出来,他至少只是想给他的主子报仇,而不是为了给他的主子报仇,豁出去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
“行了,马上去做这个事情吧,估计万万和王墨笛他们也没有什么头绪,接下来怎么着,就看你们俩怎么安排了,最好让王墨笛烦王力,让万万烦魏叶。”
宝哥一边说,一边从兜里面拿出来了两张银行卡,他把这两张银行卡,放在了桌子上“这两张卡,你们送过去,一个人偷偷的塞给一个人。”
我看见宝哥这个东西,才觉得有些不对劲,我看了眼宝哥,宝哥冲着我也笑了。
但是在这个时候,我没有说,十几分钟之后,我和宝哥坐在一辆车子上面,我开车往回行驶,我看着宝哥坐在边上抽烟,还是有些忍不住了“宝哥,你一开始就知道有人要对付鬼舞,是不是的?你的银行卡是提前准备好的,你这些日子是不是一直在琢磨着怎么让万万和王墨笛产生一些隔阂了,是吗?”
“你为什么这么说呢,你这孩子,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我怎么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