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封直接就被我撞得趴到了机箱盖子上面,紧跟着车子“咣!”的一下就骑上了前面的小台阶,就顶着徐封快到门口的时候,我反应过来了,连忙一个刹车,车子一停,徐封又从车的前面动机盖子上面滚了下去,就差一点,我就顶着他撞倒墙上了。
我连忙下车,看见徐封从地上一下就爬了起来,我正想问他如何呢,看着他爬起来的这么迅,我就知道,丫没事,刚才我就是忘记踩刹车了,也不是把刹车当油门了。
“你他妈活够了!草泥马的!”
徐封愤怒的就冲了过来,一把就耗住了我的脖颈“草泥马的,我他妈弄死你,信不信!你妈比喝多了过来的是吗?酒壮怂人胆吗!”
我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啥这么冷静“为是这么推断?”
“一路上开车开s型的,不是特么喝多了是啥?故意撞我?活够了?”
徐封很是愤怒我正要说话呢,忠义堂里面出来了几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伤,这足以看出来昨天晚上有多么的激烈了。
“徐封,秋哥说让他来了先进去。”
徐︽,封正耗着我的脖颈呢,这一下也松开了我,他依旧愤怒的瞅着我。
我也懒得和他理论,更不好解释啥,转身我进了忠义堂,这是我第一次进这个地方,外面的大厅很宽敞,两边是一边一排凳子,中间供奉着一个挺大的关公像。
或许是受他们的熏陶,看见关公像,我还是跪下磕了三个头,才跟他们绕到了关公像后面,我一进后院,这个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了,看得也挺清楚的。
后院一排一排的站着得有二三十口子人,这后院还真挺大的,然后,几乎所有人的都挂彩了,抱着脑袋的,挂着胳膊的,光着膀子后背满身绷带的,一个一个的大汉,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纹身的,院子里面还站着三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在给一些人包扎伤口,不停的小护士进进出出,还有人被担架抬着,也就是这个院子足够大。
从零散的地上,还放着好多的武器,片儿刀,铁棍,许多棍子上面还沾染着血迹,就在院子的正前方,秋奕坐在一张红木椅上面,边上还有一张桌子,他光着膀子,身后纹着一只满口鲜血的苍鹰,看起来十分的霸气,他的右臂上面全是血迹,这个时候,正在咬着牙,我看见了熟悉的面孔,居然是郝增贺。
他手上拿着一些工具,正在给秋奕清洗伤口,我看见边上的一个小盘子里面,放着一颗子弹,秋奕满身大汗,眯着眼,愣是一声未吭。
我已经好久没有见郝增贺了,边上的人也没有管我,都在包扎,我又看见了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出来了,他们都是三十多岁的年龄,女的小护士也不少。
我站在秋奕的边上,郝增贺已经开始给秋奕用酒精消毒了,我看着都疼,鲜血不停的往下流,他也是真的够爷们的,吭都不吭一声。
郝增贺并没有抬头,但是他显然知道我来了“好久不见了,看起来又成熟了不少,一点都没有学生的样子了。”
其实我对郝增贺的印象还不错,毕竟他曾经帮我治疗过所谓的精神疾病,但是丫下面的一句话,让我对他的印象彻底毁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