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淑轻笑,“那宋帝的意思,是唯有大宋得天下,我西夏才可能支撑更长的时间了”
赵洞庭耸耸肩,“当然,以女帝之能,若是尽快发展西夏国力,以后得天下的或许是西夏也说不定。这谁说得准呢”
“呵呵。”
李秀淑又笑,似有些醉意,“其实吧,朕对得这天下并无兴趣。朕只是想灭理,为兄长复仇而已。”
“哦”
这下轮到赵洞庭惊讶,“为何”
李秀淑自顾自又端起酒杯,眼眸微垂,“朕是女流,又无子嗣。打下这天下,又传给谁去”
赵洞庭愣住。
他倒是还真没有想过这点。
是啊
李秀淑在元宫并无后代。她貌似打下这天下,也只是为他人做嫁衣。
就知道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
再者,若是能这样兵不血刃得西夏,可以让大宋不知少折损多少将士。天下也可因此免遭多少涂炭。
随即他不禁动容,轻笑道“那不如朕助西夏灭理,然后女帝将西夏拱手相如,如何”
李秀淑眸波流转,千娇百媚白了赵洞庭一眼,“天下间哪有这样的好事”
李秀淑这模样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她的声音仿佛能蛊惑人心,“朕会悄悄将他养大,并告诉他,他是你的孩子。”
且不说在酒意和李秀淑的双重撩拨之下,他现在本就有着最原始的冲动。便是没有,怕也会怦然心动。
自从做了女帝以后,李秀淑便再也不是以前的李秀淑了。
赵洞庭耳朵些微发麻。
李秀淑素手更是直接握住了赵洞庭的手,吐气如兰,“只要宋帝和朕生个孩子,以后朕传位于他,西夏不便是你的”
首先,这是女帝自行要求的,在这种年代背景之下,他也不至于有什么负罪感。
而他不得不承认,他此刻是有些动心的。
这话听着似开玩笑,但赵洞庭的神情,却又不似是开玩笑。
赵洞庭鬼使神差地问,已经有些把持不住。
香舌温热。
殿外,李公公将这些都看在眼中。这老奴连忙将殿门关上,然后亲自守护在了外头。
李秀淑猛地伏在赵洞庭怀里,“若是女娃,朕便再次来这长沙皇宫”
“那若是个女的呢”
在些微醉意之下,他闻着李秀淑身上清香,要说心里没有任何冲动,那自是不可能的。
以她女帝之尊,要不是真有这样的想法,怎可能做出如此轻佻的举动来。
殿内某种声音悄然响起。
这是最原始的欲望。
赵洞庭摸摸鼻子,讪讪地笑。
赵洞庭心头猛跳。
李秀淑本就长得国色天香,又是西夏女帝,此时穿着龙袍,高贵典雅,贵气万分。怕是天下任何哪个男人都想将她压在下面。
而李秀淑的红唇渐渐沾上了赵洞庭的耳垂。
“哈哈”
女帝到底还是没能够占据主动多久,便只能任由赵洞庭施为。这些年来坚持修习房中术的赵洞庭,战斗力可是非比寻常。
说完这话之后,她竟是将赵洞庭给压在了身下。
赵洞庭沉沦在原始的欲望中,对这位西夏女帝展开了征伐。
李秀淑忽的贴近了赵洞庭些,红唇几乎贴上赵洞庭的耳朵,开口间有热气拂过,“宋帝真想听”
女帝到底是女帝。
然而这时,李秀淑却是忽的又道“不过宋帝要得西夏,却也不是不可。朕有另外的法子。”
“哦”
心猿意马间,赵洞庭道“真想。”
赵洞庭挑眉道“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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