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冉智奋力的奔跑着,眼前一个瘦高个抢了他的钱,新年伊始的第一天,今天一大早批发来的食物,卖了500多块钱,赚了100多块,结果刚交易结束,就被人抢走了。
眼前的人虽然跑得很快,但冉智的速度不慢,女儿刚刚出生,一家人的开销增加了,在经过一堆坐在酒馆里的管理员们的时候,冉智喊了起来,然而他们好像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吃喝着。
终于在一条巷子里,冉智追到了抢走他钱包的贼,他一步步逼近,对方已经累得瘫倒在了地上。
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掏了出来,冉智并不惧怕,然而此时旁边一间屋子的门打开,冉智刚转过头去,迎面而来的便是一根木棍,结结实实的抽在了他的脸上。
在几分钟后,冉智趴在了泥地里,他只感觉到脑袋晕乎乎的,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一把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要做什么?杀人可不是小事。”
“我只是给这小子个教训,妈的追了我五条街,你们按着他。”
伴随着一阵惨叫声,有人注意到了巷子里的情况,不一会冉智就被赶来的医生和两个年轻力壮的人抬到了医务所内,冉智的左边脸颊上被人用刀尖刻下了一个贼字,鲜血还在不住的往外冒,医生急忙给他止血。
此时几个醉醺醺的管理员才摸了过来,他们摇晃着,开始询问目击者,冉智清醒了过来,他瞪大了眼睛。
事情远比他所想的要难多了,他太过于天真,一年前的早晨他从东部辞职,来到了南部,原本想要靠着二次贩卖,赚钱,之后陈乔也没有联络过自己。
来到南部后冉智才知道,想要二次贩卖简直是痴人说梦话,冉智才刚刚拿着粮食批发许可证来到这边,找了一些同样拥有证件的人谈,结果当晚他和怀有身孕的妻子就被人堵住嘴巴,绑到了一间黑屋子里。
当地的一个头目直接就开口了,要么死要么每次批发的粮食,都按照他们定下的价格给他们,冉智只能点头同意了,之后冉智离开了这里,然而不管去到哪里都是一样的,只是从虎口又落入了狼口罢了,无论怎么样都只是被吃掉的命。
最后冉智找了一处给的收购价还算不错的地方,住了下来。
“我刚刚明明已经说了,有人抢劫,为什么你们还在酒馆里喝酒?”
面对几个问话的管理员,冉智内心里的悲愤发泄了出来,几个管理员看着冉智。
“你追过去干什么?谁知道你喊的是什么意思?”
“那是我的血汗钱,你们这群败类!”
眼看情况不妙,医生急忙过来,挡在了几个管理员的面前,说了一些好话后,等他们离开才看着冉智。
“年轻人,那么冲动干什么,虽然损失了一点,就当破财免灾,算了。”
不一会背着孩子的妻子丁蔓蔓便过来了,看到丈夫的模样,心疼的抱着他,安慰道。
“没事的,不就没了几百块钱,下次小心点就好了,等孩子再大一点,我到附近的酒馆里去工作,我们慢慢存点钱,然后离开这里到中层去。”
然而此时冉智的眼神有些可怕,他凝视着洁白的墙壁,感觉好像看到了墙壁上有一抹浅浅的黑色影子,在晃动着,脑袋在嗡嗡作响,眼球上的血丝浮现了出来。
在医生给冉智包扎结束后,他和妻子走在街道上,知道丈夫心里不是滋味,丁蔓蔓依偎在他的臂膀处,抿嘴笑着。
“医生说等你伤口好点了,给你做点植皮手术,没事的,孩子醒了。”
然而就在这时,冉智看到了刚刚抢劫了自己钱包的那个贼,就坐在一处酒馆外面,正在喝着酒,而旁边的几个人虽然没有看到脸,但应该就是围殴他的人。
冉智这一次没有冲动,而是去了管理所,把一群管理员带了过来。
面对冉智的指控,抢劫者却笑了起来。
“先生,你认错人了吧,还是说你有目击证人?”
“我看到你的脸了。”
仅凭冉智的一句话是难以成为证据的,冉智有些窘迫了起来,对面的几个人说自己一早就在这里喝酒,是冉智认错人了,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猛地冉智想到了什么。
“指纹,如果你们兜里的钱上有我的指纹的话,就可以证明。”
一时间几个人慌了起来,更加大声的叫嚣了起来,最后几人被带到了管理所,搜出了身上的钱来,在指纹验证下,果然这些钱上有着冉智的指纹,而且指纹还很新鲜,经过机器测定钱上的指纹不超过3小时。
7人以抢劫和故意伤害罪被直接逮捕关押了,然而钱却没有拿回来,而是要作为证物。
好好的一个节日,却遭遇上的这种事,回家后的冉智躺在床上,静静的思考着一些事,妻子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食材,准备和冉智一起度过新年 “你逗我?”
吴群一脸微笑的看着脸上浮现出了怒容的母亲,他今年18岁,已经完成了小学到高中的学业,等过完新年,1月8号就要进入一所刚刚创办不久的大学了,然而吴群却突然间说不打算上学了,要跟着父亲一起做生意,然后再看看以后哪方面适合自己,再自学。
吴群的父亲在一旁看着新闻,家里的大小事都是母亲说了算,父亲也不敢插嘴。
“妈,你想想,我到那种学校里能学到什么?去年11月的试学的一周里,我基本上已经对那种不入流的学校感觉到绝望了,还不如去神们所开办的学校。”
“不行!”
吴群似乎看出了母亲担心的东西,摇了摇头。
“这样好了妈,我半年没学完所有课程,然后回来,这样可以吗!”
吴群的母亲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吴群,他拿出了一叠扑克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