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昊阳的模样,王宇恒忍不住说道:“董事长,我刚才也说了,如果说我要是有钱的话,我也会运到海外,没办法,这是人性,我们肯定是往着更优渥的生活条件去呀!
但是董事长您不一样,您有着高尚的情操,有着高尚的情怀,不过话又说回来,正是因为董事长您这样高尚的情怀,高尚的情操,才让咱们国家一直这么信任咱们昊阳集团。
行了,董事长,我觉得这件事情我们也没有必要再讨论这个东西,我们现在重点讨论的是关于接下来我们如何让欧美国家他们经济内部乱起来。
说实话,董事长这个有些难度,而且难度不是一般的大,您想过没有,咱们昊阳集团其实对于欧美国家的影响力是微乎其微的,甚至是说我们的企业在那儿每年都没有多少盈利。
当然,我这个每年没有多少,过百亿美金,但是相对于整个国家的资产,百亿美金这些真的不算什么。
所以说董事长我们要想搞乱人家欧美之间的经济,我觉得真的是不可能的。”
刘昊阳仔细想了想也知道这件事情确实有些难为王宇恒,但是如果他们不做,那么接下来对于华夏来说,都有可能是一场灭顶之灾,但是能有什么好的办法呢?
突然,刘昊阳看到自己放在桌子上的一份老式游戏机,突然他的脑海里回忆起上一世一场美利坚合众国的经济对冲大赛。
在那一场经济对冲大赛当中,美利坚合众国的散户们和对冲基金可以说是大干一场,导致整个美利坚合众国的许多对冲基金直接垮掉,导致整个美利坚合众国当时的股票乱成一团糟。
刘昊阳一拍脑袋,自己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虽然按照上世纪的时间线,现在这件事情发生还要有几年的时间,但是刘昊阳现在完全可以提前布局,把这件事情提前做出来。
他有了昊阳集团的,有了昊阳集团资源的跟进,他相信这一场关于散户和对冲基金的世纪大战将会非常精彩,而且也能得到搅动美利坚合众国,甚至是整个欧美国家的经济。
想到这个关键点之后,刘昊阳看向王宇恒,说道:“老王啊,我有个想法。”
听到刘昊阳说自己有个想法的时候,王宇恒一愣,“董事长,我知道您是咱们华夏的商业传奇,我也知道您能力很强,本事很大,您是传奇一样的人物。
董事长,可是美利坚合众国还有欧洲国家,他们的经济状况和我们完全是不一样的情况,也和我们不一样,您的想法我估计很难实现呀!”
听到这,刘昊阳直接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小子,你等我把话说完你再说我行不行?你怎么现在话都不让我说了?”
王宇恒赶紧摆摆手说道:“董事长,您看您说的,我怎么能不让您说话呢?我只是说这欧美国家他们和我们华夏的情况毕竟不是一样的,所以我希望您能够理解。”
刘昊阳笑着说道:“行了,你小子也就别在那自圆其话了,我的想法也其实很简单,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对于美利坚合众国的经济你是比较了解的,那么你知道现在美利坚合众国他们散户是怎么样进行购买股票?怎么样进行理财的?”
听到这儿,王宇恒一愣,他也没想明白刘昊阳到底是啥意思,但是他还是如实的回答道:“董事长,对于美利坚合众国的散户我还是比较了解的,之前还专门做过一番调研。
以前美利坚合众国的散户可以说是非常少,他们基本上都是依托基金经理,或者是各种机构,然后来做这件事情,但是现在随着互联网的发达,随着越来越多的股票软件上台,美利坚合众国的散户越来越多,而且现在已经超过了30以上。
美利坚合众国的散户可以说已经成为一股中坚力量,只不过美利坚合众国的这些散户他们和华夏的散户也差不多,都是一茬茬绿油油的韭菜,被割了一遍又一遍,但是一茬一茬又长出来。”
刘昊阳忍不住笑着说道:“韭菜在哪里都是一样,不管是在美利坚合众国还是在欧洲,还是在咱们华夏,都是长势旺盛,割了之后还能很快发芽。
我现在我关心的并不是美利坚合众国的韭菜长势怎么样,我是想了解他们这些散户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了解他们这些散户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王宇恒听到这个,一时之间也是没有明白什么意思,他疑惑的问道:“董事长,您关心美利坚合众国的散户干什么?难道您是想收割这些散户?
虽然这些散美利坚合众国的散户确实也很有钱,实力也不错,但是说句心里话,美利坚合众国的散户和咱们华夏散户也不太一样,他们这些散户的水平稍微要高一些,之前也有不少的大机构想收割这些散户,但是他们发现并没有那么的容易。
再说了,咱们即使把这些散户全部收割了,对于美利坚合众国的经济影响也不会很大,而且接下来要对咱们华夏进行收割的那是美利坚合众国的那些对冲基金,是那些大财团,只有他们才对港岛有兴趣。
对于这些散户们来说,他们只是想追涨买跌,他们只是想挣一些零花钱,或者是说做一个简单的投资,他们并不是对港岛造成危险的重要危险源。
我认为对美利坚合众国的这些散户,我们没有必要过多的关注。”
王宇恒跟刘昊阳解释的可以说是非常清楚,其实刘昊阳也明白王宇恒是告诉自己,自己如果不懂就别在这瞎说!
他有些郁闷的看了一眼王宇恒,说道:“我说老王,你不要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对于经济这一块,我不太了解,尤其是对于金融股票,我也是比较生分,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觉得是可以执行。
你稍等,我把思路捋一下,我给你说一说,你看看这个事情是否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