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鸿昌打的什么主意他明白,但,他,又岂是能随意动摇的?!
不过,阿盛知道这个袁娜吗?
金鸿昌已经觉得一个女徒弟都嫌多,哪不知道周其琛在打什么机锋,也不道破,“袁娜,让刘兴来一下。”
看向周其琛,精神状态很不错,但眼下的青黑看得见,肯定是熬夜大王。
“这次来找我什么事?”
周其琛自然也注意到金鸿昌,全身都是放松的,整个人看起来就二十五六岁,皮肤白皙细嫩,没一点鱼尾纹。
这人,逆生长了?
还是说,在阿盛身边,可以越长越年轻?
周其琛道:“我们初步选定的国际研究生是三十名……”
滕岳不想听这些,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了昌盛旁边,用魔法障蔽身形,周围人都看不到他。
“阿盛,好久不见你,好想你啊,晚上我来给你当冰床怎么样?”滕岳趴在昌盛的玉制镂空椅子上,“来呀,坐我腿上。”
“你都没腿,给我起开!”昌盛精神力传音道。
滕岳动都没动,扫了眼被实习生们围着的病人,“阿盛,这地方又臭又热,你怎么习惯了的?我腿上凉快,过来啊。”拉了昌盛的胳膊。
滕岳身上确实凉快,但是不透气啊!
只能引了高空的冷空气来降温。
周围的实习生和病人顿时打了个寒颤,四处望,这股妖风,哪里来的,好凉!
病人顿时将脱下的裤子拉起来,惊慌地左右看,“那个,巫师,这风,有问题。”
张妍也打了个哆嗦,但除了那股凉风,没什么异常。
那股凉风带走了房间里的闷热和大部分臭味,“没事的,有沈药师在,你放心吧。”
像是安慰病人,又像是自我安慰。
昌盛用魔法遮了滕岳的视线,“这些女人的病,涉及到女人的隐私,你不能看。”
滕岳闭眼,指腹在昌盛腰侧揉了揉,“谁稀罕!那些病态的,看着就恶心!”
“那你出去!”
“我不。你在哪我在哪。我这不是给你当冰椅嘛,阿盛,你要不嫌弃,我可以把鳞片支棱起来,保管透气。”
狗皮膏药!
“还有,”滕岳指腹在昌盛腰侧转圈,“我还没有好好服侍主人一回呢,主人……”
他声音本就撩人于无形,又故作姿态,一脸痞笑,昌盛差点就意志力不坚定,答应了。
张妍的一声导师给她喊醒了。
“导师,这个病人的女科疾病,我们打算用这个药方,你给看看……”
昌盛扒拉开滕岳的手,下地去,看了眼病人,拿过方子,对病人道:
“不能生气知道吗?女人的病大多都是气出来的……”
病人忙不迭点头,“哎哎,我知道了,多谢沈药师。不气,我以后都不生气了。”
昌盛将方子改了下,将淡蓝色纸页拨过去,“去制药吧。病人出去等,喊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