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不是很累?
没有以前通宵查资料做方案搞研究累。
伸了个懒腰,将资料归拢到一处,洗漱了,端了早餐去叫昌盛起床。
药师学堂前,又是吵吵闹闹的,新鲜的一天。
北街张巫师带着妻儿老小哭哭啼啼地跪在药师学堂门口,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周围排队看病的、看热闹的,都对他们指指点点。
朝林、余风、张妍等人赶了几次,都赶不走,有个妇人还打滚撒泼说:“还我男人,还我男人……”
张妍尴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啥叫还他男人?!不知情况的围观群众,还以为她勾搭了别人男人呢!
昌盛一来,那个打滚撒泼的妇人就手脚麻利地要去抱昌盛的腿,口中嚷嚷着“还我男人、还我男人”。
被昌盛躲过。
“怎么回事?”
余风从人群里走出来,“导师,我刚才问了人,总结出来,他们是北街的张巫师家。
这个妇人的丈夫,叫张秋的,上次和人抬了尸体到我们这来,说找我们要钱。之后,人就不见了。他们来要人的。”
昌盛呵的轻嗤一声,“通知执法队来处理吧。她男人做了什么,她该知道的。”
昌盛进门,“让第一个病人进来吧。”
所有实习生也跟着进门,将张巫师等人拦在门外,只留了条缝让病人进去。
撒泼打滚的妇人不干了,又哭又闹,“你们不能这样,你们害了我男人,我男人来找你们要钱,一去不回,你们得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孤儿寡母的……”
执法小队长王朝金带着几个人一路小跑过来,大吼一声,“闹什么闹!都给我闭嘴!”
指了面无表情的张巫师,“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张巫师恭敬地朝王朝金行了一礼,“大人,是这样的。我侄子,就是怜儿的丈夫,张秋,前两日抬了另一个侄子张林的尸体,到这里讨要个说法。
张林再早一点到这里看病,还拿了药回去,哪知道,吃了药,当天晚上就死了。侄子张秋怀疑是这里的沈药师下了毒,才抬的张林来……”
看王朝金眼里都要冒出火来,怕怕地往后面缩了缩脖子,“张秋来找沈药师讨要说法,人就没了。这么大个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她沈药师……”
王朝金气愤,真是越说越离谱,“你胡说八道什么!”
扫了一圈周围的人,“那天,尸检人员和鉴定人员都来过,当场验尸,你们有些人是看到的。张林确实是被毒死的。”
执法人员在周围转了一圈,没发现其他可疑人员。
现在可是表现的大好时机,千万不能错过。不能再让人怀疑了。王林林道:
“那天我也在。现场查验后发现,张林根本就不是吃药死的,和沈药师根本就没关系。你们要再胡言乱语……”
王朝金打断道:“你们说的张秋,给张林灌毒企图嫁祸他人,犯法了,人现在局子里蹲着。张巫师,你这么紧张,是因为你提供了毒药?”
刑讯那边,整死都没问出来毒药来源,正要去给他们做个询问笔录,他们竟然有人蠢得自己撞上来!
张巫师立马爬起来,紧张得汗如雨下,意识到不对,又赶紧跪了下去,“不,不是我,不是……”
王朝金大手一挥,“带走!回局里再慢慢说清楚吧,张巫师……”
张巫师做梦也没想到,他以为完美的一个“局”,竟然把自己套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