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夜笙箫是也!”
……
藏身于远处看着那明明一言一行都模仿得惟妙惟肖,却怎么瞅怎么欠揍的夜笙箫此刻真的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原来在别人眼中看到的自己竟是这副德行?
说好的帅气逼人呢?
怎么只有逼,没有帅呢?
与此同时。
得知自己是被眼前这个满脸黑泥的玩意儿给漏了底的曾大人当即怒不可遏的指着前者的鼻子大吼道:
“居然是你?!!!”
“为什么不会是小爷?
你将小爷我抓到此处,将小爷身上那上千万两的巨款收入自己的囊中,小爷我把你这金矿据点给端了,不算过分吧?”
“什么千万两巨款,你的那些银票和银两全部加起来才不到二十万两!
还有,谁家出门会带千万两的巨款?”
出声反驳的是王管事,他就奇了怪了,最近怎么总有这种解释不清的屎盆子扣在他的脑袋上?
等等。
总?
瞬间福灵心至的王管事瞪圆了眼睛,大声质问道:
“难不成,在账本上做手脚的也是你?”
可林清歌听了,却摇了摇头,“动手的部分的确是由小爷我来完成的,但动脚的部分却是萧将军做的。”
全程扛人飞檐走壁的萧战北:……
另一边。
诚王等人在意的并非谁动的手脚,而是那萧战北是否偷听到了他们昨夜的谈话,对整件事了解了多少!
似是看出诚王眼中的慌乱,林清歌呲牙笑了笑:
“放心,除了知道你们互相勾结私开金矿四处敛财和意图强行将琼花楼据为己有之外,其余的萧兄和我都一无所知!”
……
合着刚刚演了个寂寞的诚王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此时此刻,他算是看明白了,这萧战北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有备而来啊!
即便如此,他依旧强词夺理道:
“哼,只是萧将军的一面之词恐怕还不足为信吧?
本王虽与萧将军素无交集,但不代表本王与萧将军所效忠的势力或者亲朋好友毫无瓜葛。
萧将军若是因某人的授意,刻意陷害于本王。
本王相信,无论是陛下,还是满朝文武百官,定能还本王一个公道!”
“公道嘛,肯定是有的。
不过诚王想要其他人证的话,也是有的。”
“是谁?”
“当然还是小爷我啊!”
林清歌说完,从袖中掏出手帕擦了擦脸,然后在诚王一脸活见鬼的夸张注视下,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襟,重新自我介绍道:
“顺天府府尹林景行,见过诚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