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倒不假。”
那苗观主笑得那叫一个猖狂,而身为顺天府府尹的林·毛头小子·清歌在一旁的屋顶上恨恨的磨着后槽牙。
就冲这句话,这些人她林清歌抓定了!
那边,不知已经被某个小心眼儿的府尹给记恨上了的花蝴蝶勾唇一笑道:
“请苗观主放心,京城小弟我可是有靠山的。
您尽管发您的大财,无论发生什么,小弟我都能保您全身而退~”
“不知蝴蝶兄此话怎讲?”
苗观主挑了挑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表情似不解,似玩味儿。
“苗观主问这么多作甚?
莫非,还怕小弟我骗你不成~”
花蝴蝶微微眯起眼,神态慵懒而危险。
但配上那副尊容,着实不是一般的辣眼睛。
“怎么可能,是蝴蝶兄你多想了。”
见花蝴蝶不愿多言,那苗观主也没再自讨无趣,便换了个话题:
“蝴蝶兄,我们打算明天在这儿做最后一场法事,然后回莲云观呆一段日子,避避风头。”
那苗观主见花蝴蝶面露不悦,急忙解释道:
“通河镇发生这么大变化,即便县太爷不上报,临近的府衙也会注意到不妥。”
“那明天的法事需要我来帮忙吗?”
“杀鸡焉用牛刀。”
苗观主摆摆手,随即笑道:
“这通河县的百姓早就对我们莲云观深信不疑,又何必劳蝴蝶兄你的大驾!”
与此同时。
藏于远处屋檐之上的林清歌拍了拍陆淮鹰的肩,示意后者随自己离开。
“为什么不现在就将他们一网打尽?”
直到僻静之处,陆淮鹰才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林清歌听了,却一脸的难以置信,“我说大哥,你确定自己能单挑他们在场的一群人?”
“难道不可以吗?”
见陆淮鹰那一副过于理所当然的模样,林清歌不禁深深怀疑前者在宴会上与东瀛国高手对阵的时候,极大可能是放了水的。
换句话说,这陆淮鹰也是个绝顶的高手?
可能是林清歌脸上的惊诧之意太过明显,陆淮鹰解释道:
“那院中的江湖人虽多,但基本上都是酒囊饭袋之流,也就那名为花蝴蝶的淫贼有几分真功夫。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练的应该是偏门邪道中的采阴补阳之术。”
“我去,居然真的有人练这么缺德的武功?”
跟这花蝴蝶一比,同为采花大盗的夜笙箫就显得纯良了许多。
毕竟人家长得尚可不说,还陪了不少好话进去,哄得那些女子眉开眼笑,以至于那些女子都声称自己是出于自愿。
放在现代,就是强j犯和海王的区别。
当然,无论哪种都是极为不可取的。
回到客栈,折腾累了的林清歌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日,她被外面忽然响起的锣声给吵醒。
“怎么回事?是走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