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卑职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大人您会、会杀人……呕……呕……”
严霆浩强撑着说了一句,又拄着上官丞相的肩膀,吐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而被吐了满身的上官丞相脸都绿了,他伸着颤抖的手指着严霆浩,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连黄水都吐出来的严霆浩感觉有块绸布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直接抓过来擦了把嘴。
……
不知是被那秽物熏的,还是被硬生生气得,上官丞相脑瓜仁疼的厉害,嘴角隐约有往一边抽搐的趋势。
“哟,上官丞相你这是亏心事做太多,终于倒霉倒到自己身上了?”
上官丞相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来人,嘴里喃喃道:
“白逸辰!?
不,你不是白逸辰,你是白逸辰的儿子白鹤轩?”
“啧啧,几年不见,上官丞相你怎么就有了中风的前兆?
果然是缺德的事情做的太多了吧?”
慕容白用袖子遮挡口鼻说完,嫌弃的扭头朝外喊道:
“容三风四,你们二人赶紧过来搭把手,把严霆浩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憨憨丢出去!”
随后走进来的花锦容和风轻尘谁都没有动手,而是直接指使随上官丞相来捉拿凶手的禁卫军。
见严霆浩那个污物制造者终于被赶了出去,慕容白朝林清歌扬了扬下巴道:
“怎么,他欺负你了?”
虽然这个‘他’没有指名道姓,但所指何人在场众人都心知肚明。
林清歌没有迟疑的点了点头。
慕容白随即从腰间掏出一个熟悉的小纸包,“喏,无色无味,只需一丁点,保证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上官丞相:……
“对了,在下听苏阁老说,他曾赠予了你一块玉佩,那玉佩你可戴在身上?”
不知慕容白为何这么问的林清歌想了想,“玉佩的话,确实有一块。”
说罢,她从颈间抽出一根红绳,而红绳顶端系着的就是一块刻着‘怀’字的玉佩。
这本是苏阁老赠予林子墨的见面礼,无奈玉佩对小娃娃来说太过沉重。
林清歌就勉为其难的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贴身携带。
可是上官丞相见到这枚玉佩,却脸色大变。
“这……
你、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林清歌晃了晃手中的玉佩,有些不明所以的问:
“这玉佩有什么古怪吗?”
“回大人,您有所不知,已故的太上皇名为夏瑾怀。
据说,太上皇驾崩之际,将自己的随身玉佩赠予了当时出任内阁之首的苏阁老。
见此玉佩不仅相当于太上皇亲临,拥有此玉佩者更是承蒙太上皇荫庇,可免于一切责罚。
说白了,大人您就算是把这天给捅了个窟窿出来,只要大人您拥有此玉佩,都能安然无恙,全身而退~”
“我去,这么厉害吗?”
听了花锦容的解释,林清歌忽觉手上的玉佩好似有千斤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