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风四那家伙天生就是劳累命。
骡子算什么啊?
他得把自己当成一只燃烧自己点亮别人的蜡烛才行!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这新任县令似是与林大人一家是旧识啊?”
另一边。
衙门后院的屋中,冷凝月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娘亲,您不记得隔壁村的林晏哥哥了吗?
他不是还来家里拜访过爹爹的吗?”
林清歌在林子墨那写满不解的小脸上捏了一下,解释道:
“拜访你爹爹的人那么多,你娘亲怎么可能一一记得过来?
至于那林晏,本就是住在我们老家林家村的。
准确的说,是隔壁小林家村的,所以也姓林。
这林晏在我们当地也算是有几分名气,在我、我高中探花前,他是我们十里八乡唯一一个举人。
他好像是前几年考中的举人,但他命不好,刚考中还未荣归故里呢,他爹就因为外出打猎失足摔下了山没了。
于是,他不得不回家守孝三年。
算算日子,他的孝期应该到了,但没想到他竟被分到了昌州县来做县令。”
林子墨探过小脑袋打起了小报告:“娘亲,您有所不知。
爹爹,哦不、是墨儿的姑姑原来晚上睡不着觉,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三更半夜跑到隔壁村子偷看林晏哥哥洗澡。
边看还边夸林晏哥哥腰窄腿长活计好。
腰窄腿长墨儿明白,活计好是什么意思呀?”
“小屁孩没事瞎说什么?”
抬手在林子墨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收到死亡凝视的林清歌开始了极限拉扯,“那个、那个虽然是隔壁村,但那小林村与咱家所在的大林村仅有一墙之隔。
据说当年有一户姓林的人家迁徙至此,后来因兄弟阋墙而分家,久而久之,就有了现在的大林村和小林村。”
冷凝月不语,一双美眸毫无波澜。
但就是这种暴风雨前的宁静反倒让林清歌心里直打鼓,无奈,她只能硬着头皮破罐子破摔道:
“我那不是在家待得实在太过无聊了吗?
村子里除了大爷就是大娘的,勉强有个还算不错的,我就当个娱乐节目多瞧了几眼。
但现在想想,他那弱不禁风的身板子,肌肉线条虽然还算明显,但跟严霆浩一比,可就差了不止一星半点了。”
觉得话题越扯越偏的冷凝月抬手揉了揉额角的太阳穴,道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既然你与他本就认识,那他岂不是很容易将你认出?”
“额……
应该说,他已经认出了我。”
可能是双生子且自幼家里贫寒营养供不上的原因,不仅林清歌体弱多病,兄长林景行也自小就瘦不拉几的。
二人本就长得极为相像,身高也相差无几,若是做相同的打扮站在一起,即便认识的人,也很难分辨出二者谁是谁。
可那林晏刚一见面就一口咬定她是林清歌,简直邪了门了!
冷凝月闻言,秀眉微微蹙了蹙,“那人是否可信?要不要把他处理掉?”
“娘亲,处理掉是什么意思啊?”
“处理掉就是让他不能再开口说话,不会再对自己和家人构成威胁的意思。”
看着眼前一个认真问,一个认真解释的母子二人。
林清歌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忽然有些担心便宜兄长半夜会入她的梦,责备她没有照顾好墨儿,误人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