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霆浩用剩下的那半截绳子三下五除二地把夜笙箫给绑了起来,并如法炮制,将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了一旁的花锦容腰上。
瞬间觉得自己风流倜傥形象大打折扣的花锦容:???
见状,严霆浩扯了扯自己腰间的绳子,“花师爷,大人说了,卑职得寸步不离地看着这香汤馆的掌柜。
所以,那采花大盗只能由花师爷你来看守了。”
……
无言以对的花锦容扯了扯嘴角,就差没将‘嫌弃’二字刻在自己的脑门上。
另一边。
林清歌面容冷峻的问:“那地窖中的女子可是你引严捕快发现的?”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小爷我干的!”
“那你是如何发现这香汤馆蹊跷的?”
“自从遇到小爷的命定之人,被小爷的命定之人彻底打醒之后,小爷我决定痛改前非。
于是,小爷我四处打探哪里有女子孩童被拐之事。
没想到,真被小爷我给发现了端倪!
小爷我顺藤摸瓜,沿途跟踪到了这里。
小爷一看这不是小爷心上人所在的昌州县吗?
在这里搞事情必须不能忍啊!
恰巧见县令大人你们一行人来此处泡香汤,小爷我见那憨,哦不、是捕快落单,就把他引了过去。”
虽然对方没有指名道姓,但那反复出现的‘心上人’三个字刺得林清歌脑仁儿生疼。
这时,香汤馆的门口忽然有些骚动。
“二哥,二哥哟~
我的好二哥~
你昨天还好端端的,今个儿怎么就没了呢?”
一男子踉踉跄跄的闯进了香汤馆,一脸悲恸的扯着嗓子嚎叫着。
林清歌将地窖内关押女子一事简单的跟冷凝月交代了两句,然后快步朝二楼的案发现场走去。
来到近处,林清歌听那男子正在对门口的慕容白出言不逊。
“呦呵,这是哪儿来的美人儿啊?
二哥他不地道啊!
明知有这么带劲儿的新货色,却不叫我,显然是没把我当兄弟!”
说罢,前一秒还哭丧的男子就一脸邪笑的伸手去摸慕容白的脸颊,看得落后一步跟过来的花锦容偷偷竖起了大拇指。
“啧啧,真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壮士啊!”
花锦容摇头感慨完,男子已经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对此毫无意外的花锦容凑到跟前,见男子还尚有气息,忍不住数落道:
“你爹娘没有教过你,格外好看的东西不能碰,因为往往越好看的东西越是有毒的吗?
尤其是你眼前的这位,别说是碰,就是站得稍微近了些,都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怎么,花师爷也想试上一试?”
凉飕飕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吓得花锦容没来由地一激灵,“不不不,就不必在我的身上浪费慕容仵作你那些来之不易的宝贵药粉了。”
见花锦容孤身一人跟了过来,林清歌不由奇怪道:
“花师爷,那采花大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