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看向突然闯进来的女子不禁面露惊讶,“你是怎么出来的?”
对此,冷凝月只是淡淡的回了四个字:
“走进来的。”
……
觉得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的刀疤男面露凶相,恶狠狠地啐了一口:
“哼,这帮狗日的,肯定又在偷懒!
待老子收拾完这小子,就去扒他们的皮!”
“恐怕你已经没有机会去扒他们的皮了。
不过——
你倒是有机会下去跟他们作伴。”
听了冷凝月的话,刀疤男满头雾水。
而隐约猜到了什么的夜笙箫吃力地抬头向下张望。
虽然冷凝月衣衫完好,但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
她裙角点缀的并非盛开的红梅,而是被飞溅上的斑斑血迹!!!
夜笙箫突然有些明白,对方为何执着于让自己带她到这里。
原来,这位县令夫人是要亲手将他们一网打尽。
但这浑身染血的模样确定是县令夫人,而不是被官府通缉的十恶不赦的杀人凶犯?
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想看看那位昌州县令长的什么样?
没有个三头六臂,恐怕降服不了这种女人吧?
夜笙箫胡思乱想之际,刀疤男已经开始用不怀好意的视线将冷凝月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遍。
“啧啧,那许长岭人不咋地,但却是生了个好女儿嘛。
虽然戴着面纱看不清长相,但就这身段绝对是一顶一的极品!
正好!
老子今天高兴,待老子宰了这小子,老子就亲自尝尝府尹家的千金是个什么滋味儿。”
说到这儿,刀疤男抬手拍了拍夜笙箫的肩膀,大笑道:
“哈哈哈,拜你小子所赐,兄弟我今夜也当回新郎官!
不仅能尝到府尹千金的滋味,还能与千金之躯的公主共赴云雨。
说是人生巅峰也不为过啊!”
“呵呵,你确实挺‘疯’的。”
夜笙箫附和着扯了扯嘴角,但眼中却满是看热闹的嘲讽之色。
不知为何,见到这位县令夫人,他反倒镇静了下来。
这时,有几名小弟从外面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老大,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
你老大我今夜要洞房花烛。
你们谁若是打扰了老大我的雅兴,老大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老大,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想着洞房花烛?
外面的弟兄们、弟兄们都死了!”
“什么?!
怎么回事?”
刀疤男瞳孔剧震,惊得险些握不住手中的长刀。
“老大,我们也不清楚啊!
我和强子刚从外面回来,就看到大毛二毛他们几个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每个人身下都淌了一大滩血。
待我们上前查看,发现他们全都已经没了气儿!
老大,现在整座废庙除了我们和那小子,其余兄弟全都死了!”
“这、这怎么可能?
你们两个臭小子,莫不是在骗老子,拿老子寻开心吧?”
似是这一冲击性的事实太过难以接受,刀疤男甚至以为二人是在诓自己。
可是,之前那道自带阴风的清冷女声却再次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