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您认识慕容仵作?”
尽管知道那妖孽是个有故事的,但林清歌没想到前者竟出名到但凡是个京城来的就是认识他。
自己那便宜兄长也在京城待了好多年,该不会也认识这厮吧?
这一想法刚冒出来,就被林清歌给否决了。
她兄长林景行去京城只是最近几年的事,而慕容白在昌州县已经做了三年多的仵作。
况且听之前永宁话中的意思,两家结梁子是在很久之前。
但既然是很久之前,那慕容白和在昌州开医馆的花锦容又是如何认识的?
而且二人似乎还很熟识的模样?
林清歌这边天马行空的想着,旁边许长岭眉头微蹙,“慕容仵作?”
“对,慕容仵作,单名一个白字。”
“慕容白?”
许长岭将那名字在嘴里念了一圈,眼眶竟隐隐有些泛红。
“是他,竟真的是他!”
说完这句,许长岭并没有进屋去打扰慕容白授课,也没有留下来等慕容白结束授课后相见的打算,反倒嘱咐林清歌两句就离开了。
“啧啧啧,难不成这慕容仵作真是狐狸精变的?
要不然,为何每个人见到他之后都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林清歌调侃完,就去找冷凝月,将其拉到一旁的角落里,用算不上质问的语气兴师问罪道:
“夫人,为何未将没有女子报名一事提前告诉我?
甚至还刻意对我隐瞒了此事?”
之前生过气后,林清歌就反应了过来。
虽然她忙是一部分原因,但更主要的一部分原因是有人刻意对她隐瞒了此事。
而被她如此信任且有能力做到此事的,就只有冷凝月了。
然而,面对林清歌的质问,冷凝月只是平静的陈述了一个事实:
“倘若我提前告诉你,你一定会像现在这般想尽办法让那些女子前来就读。
而学堂的开课时间是一早就定好的。
所以你为了赶时间,肯定又会不眠不休的忙活。”
“额……”
被说中的林清歌一时语塞。
“看看你眼底下的乌青,你已经有多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不待心虚低下头的林清歌出声,冷凝月再次开了口:
“我虽然说过会帮你,但前提是你必须先照顾好你自己。
你说我是自私也好,冷血也罢。
于我而言,除了你和墨儿,其他人过得如何,是死是活并不重要。
所以,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
说到最后,林清歌隐约觉得自己的后脖颈冒出几分凉气。
此刻,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家夫人似乎、好像、大概是位有脾气的。
而且脾气可能还不小……
林清歌虽然安静如鸡,但是冷凝月却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只见冷凝月秀眉一横,继续数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