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可有找到赈灾银的把握?”
严霆浩皱着眉头,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
可林清歌却答非所问道:“严捕快,张将军此人信得过吗?”
“当然!张大哥戍边十余载,为大夏抛头颅洒热血,是铮铮铁骨的男子汉,为人绝对信得过!”
“既然不是张将军联合其他几位大人,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
那银子肯定还在这驿馆之中,准确的说,是依旧在这两个房间之中。”
“什么?!
赈灾银还在……唔……唔……”
严霆浩忍不住发出惊呼,被林清歌眼疾手快的一把捂住了嘴。
“憨憨,不知道什么叫隔墙有耳吗?”
林清歌嗔怪的瞪了严霆浩一眼,后者的注意力却在同为老爷们,自家大人的手为何又软又嫩,隐约还带着淡淡的香气上。
待自家大人放开手,重新得以呼吸的严霆浩才想起正事儿,压低了声音悄声道:
“大人,您知道赈灾银藏在哪儿了?
可是不对啊,刚刚卑职闲来无聊,连房梁上都瞅了,可是一两银子的影子都没看到。
还有,大人您是如何断定那赈灾银并没有离开驿馆的?”
“憨憨,你可以没学问,但不能没常识。
你知道一千两有多少锭银子吗?”
严霆浩挠了挠头,“大人,卑职出门从不带超过一百两的银子,多是揣银票的。”
……
感觉有被凡尔赛到的林清歌忍不住用胳膊肘在严二代的侧肋上狠狠捅了一下,听到后者吃痛的抽气声,她那好似干吃了一整筐柠檬的心情才略有好转。
命令疼得龇牙咧嘴的严霆浩将门窗关好,林清歌没好气儿的解释道:
“一千两银子大约75斤,二十万两就是15000斤。
想要将数量如此庞大的赈灾银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无异于天方夜谭。
所以,银子变碎石只是表象,真正的赈灾银应该还在箱子里才对。”
“不可能!
卑职刚刚挨个箱子打开看了一遍,确定里面装得都是碎石!”
林清歌摇了摇头,老神在在的说:
“眼见不一定为真。
这是本官老家隔壁王大爷的口头禅。
那王大爷是位变戏法的高手,本官闲来无事,经常与其讨教切磋,所以对障眼法虽算不上精通,但多少也了解一二。”
林清歌说罢,掀开其中一个箱子,示意严霆浩将里面的碎石挪到地上。
严霆浩听话的照办,林清歌则掀开那层象征着皇恩浩荡的黄色绸布,在空箱子的底部来回摸索。
片刻后,她竟直接将底层的木板卸了下来。
严霆浩好奇的往里面瞅了一眼,不由瞠目结舌:
“这……”
那白花花一片,泛着阵阵银光的不是别的,正是那被盗的赈灾银!
“大人,您、您是怎么发现的?”
严霆浩维持着张大了嘴的夸张表情,林清歌却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本官初见这箱子的时候,就觉得有几分古怪。
虽是为了安全考虑,但如此笨重的箱子并不适合长途跋涉。
直至本官看到其内部空间只有在外面看到的一半。
之前本官说了,一千两白银重约75斤,而这箱子最少150斤以上。
两倍差的体积和重量,你有没有想到什么?”
被问的严霆浩十分诚实的摇了摇头。
觉得自己不应该对一个憨憨抱有期待的林清歌继续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