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花楼?不就是吃吃喝喝的地方吗?”
听到林清歌理所当然的回答,严霆浩不由撇嘴道:
“确实是吃吃喝喝的地方,但那琼花楼喝的可是花酒!
昨日收下徐员外送的美人儿,今天又跑到琼花楼喝花酒,卑职真替林夫人不值!”
“不是,本官的夫人还未说什么,你在这儿咸吃萝卜淡操心,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作甚?”
倘若不是知道这憨憨脑回路异于常人,林清歌险些以为这憨憨对冷凝月有什么非分之想了呢!
“林大人,您身为昌州县的父母官,应正其身、修其心、端其行、明其思,才能成为全县百姓学习效仿的楷模!”
“得了吧你!
就算本官把脑袋撞出坑,都成不了你这种憨憨!
不过,既然这琼花楼是间青楼,那所谓的赏花宴也并非吟诗作赋,而是欣赏青楼中争奇斗艳的女子喽?”
“大概是吧。”
林清歌二人说话的功夫,马车已经停在了琼花楼的门口。
马车夫将脚凳放下,洁白如玉的修长手轻轻撩开幔帘。
原本正在门口揽客的老鸨将目光投了过去,见一青衣玉褂,端秀如竹的俊俏公子从马车中走了下来,顿时来了精神。
然而,还没等老鸨上前将人迎进来,就有一道身影快她一步朝那边走去。
“林兄,你总算是来了!”
花锦容一把揽住林清歌的肩头,边说边偷偷朝后者使了个眼色。
秒懂的林清歌瞬间进入角色,摆出一副哥俩好的架势,脸上堆起熟络的笑容,朝花锦容拱了拱手:
“承蒙花兄款待,在下和严兄今晚可是要好好开开眼界!”
说罢,林清歌伸手拽住一脸懵逼的严霆浩,三个人如同连体婴儿般,走进了琼花楼。
花锦容似乎是这里的常客,轻车熟路的将林清歌二人带到了楼上提前订好的包厢之中。
三人虽风格迥异,但均长得俊朗不凡。
路上遇到的女子纷纷向他们三人甩出带着阵阵刺鼻香风的手帕。
“这位公子好生俊俏,要不要到奴家房中坐上一坐啊?”
“这位公子长相周正,看起来孔武有力,但眉宇间却全是闪躲之意,想必是第一次来这种烟花之地,用不用奴家教教公子啊?
放心,不收你银子的~”
直至关上包厢的门。
将那些莺莺燕燕张牙舞爪的嘈杂声音隔绝开,严霆浩才勉强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不是,这琼花楼的姑娘都这么‘热情’的吗?”
林清歌虽顶着兄长林景行的名号,但这种‘艳福’着实消受不来。
其实她一直跟在花锦容的身边还算好,毕竟她这小身板子在那儿摆着呢。
可怜一看就特‘威猛’的严霆浩差点儿没被那群女人给生吞活剥了,至今仍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父亲果然没有骗我,这烟花之地的女子简直比我娘还要吓人!”
严霆浩嘟囔完,不由奇怪道:
“林大人,我们为何要隐瞒身份?”
“说你笨你还喘上了是不是?你见过哪个当官的堂而皇之逛窑子的?”
“有道理哦。”
无视那傻到家的憨憨,林清歌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