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十万已经被他花了精光,还有不少外债。常力还有一个毛病,赌博。
他的父母把房子都卖了,才还了他的赌债。
全部测评下来。
他只是一个废物。
游乐场血案不可能是他做的。”
题安说:“可是,不是常力又有可能是谁呢?
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排除了一遍。”
几乎是同时,题安和赵耀脱口而出:“受害人!”
赵耀说:“完美受害人的身份,能真正隐藏凶手的真身。”
题安说:“凶手也坐上了飞椅。
现在死亡的受害人,已经达到了十名,还有六名重伤在医院没有脱离危险。”
赵耀想了想,“死亡的和重伤的,都要查。
凶手也许是杀人式的自杀。”
题安有点犯难,“他们现在的情况,根本无法接受问询。”
赵耀说:“从他们的经历来调查,也许我可以从心理学的角度,帮忙找出蛛丝马迹。”
见题安兴致低落,赵耀安慰他,“打起精神来。
凡事往好处想,如果凶手真的在这十几名受害者里,至少他在出院前,无法再作案害人。”
题安说:“那我一个一个去调查,调查资料拿过去,你帮我掌掌眼。”
赵耀义不容辞:“没问题。
按着人生经历找心理状态,不是什么难事。
我帮你缩小范围,你再进行精密调查。”
题安笑,“蛟龙出海,神兵天降。”
赵耀挂电话,“题安,去你大爷。”
题安和赵耀盘腿坐在地毯上,身边是一沓一沓的资料。
题安伸个懒腰,“再平凡无奇的人生,用纸记录下来,也是厚厚的一沓。”
赵耀嘴里含着笔盖,含糊不清地说:“你们刑警队把对受害人的家属问询,硬生生做成了人物传记。”
题安无奈地说:“题萍教的他们新闻采访的那一套。”
赵耀说:“不过,这样很好。
我能获取的信息更多。”
一份一份看下去,都没有什么异常。
赵耀说:“受害人是十六位对吧?
资料怎么只有十三份?”
题安说:“还有三个人都是父母双亡,无兄弟姐妹,也没有能够问询的亲戚朋友他们的经历。”
赵耀说:“他们的年纪分别是?”
题安想了想,“两个二十岁,是情侣。
一个二十五岁,男生,单独来的。”
赵耀想想,“查那个单独来的男生。”
题安不明所以,“怎么,断案子这事也歧视单身狗?”
赵耀笑,“当然不是。
我只是从心理概率学中,这种无差别的杀人狂,自我价值感丧失,对爱的感知能力差。
一个人作案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题安说:“好,可是
他已经死了
当场死亡的四人里,就有他
地上的脑浆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