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尔摩多和迪乌米远离了乌桑曼帝,又来到了东海的哥亚王国。
这里据说是哥亚王国的边缘区域,叫什么风车村。
两人对视一眼,准备下去看看玩耍玩耍。
不过,迪尔摩多很快就想起来这是海军本部卡普的老家。
据说卡普当年就住在风车村,也是从风车村离开,跑到海军本部参军。
“算了吧,就不下去了,不打扰这里的普通人了,我们继续去别的地方转转好了。”
迪尔摩多转身离开,迪乌米只好跟上。
两人一路无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从芭拉蒂离开开始,两人就一直都是这种不明所以的状态。
迪尔摩多感觉到迪乌米似乎是变了一个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通过那个小海贼,而想到了什么足以改变迪乌米的事情。
不过,迪乌米这个状态倒是很好,起码没有那种阴恻恻的感觉了。
“好了,东海岛这里,我们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剩下的我就不去了,现在我们还是前往北海吧,听说北海那边没有一个海贼为非作歹,我们也去看看。”
迪尔摩多揉了揉眼睛,说道。
“那就去看看吧,我也陪你走一走,趁着默尔迪斯还没有发起最终的战争,我们正好也去看看现在的大好河山。”
迪乌米平静的回答道,现在的时间正好,他也很享受这种四处游玩的感觉。
两人不再废话,顺着原路返回,朝着颠倒山而去。
数日之后,两人通过颠倒山,进入了北海。
来到北海的莫莫罗特岛,两人终于踏上了港口。
根据迪尔摩多的记忆,这里是曾经的世界政府三军总帅泽法的故乡,泽法的妻儿就是因为原世界政府三军总帅钢骨空的缘故,而彻底消失不见,疑似死在海贼之乱中。
泽法这个铁血汉子在得知真实情况之后,回头就把当时的cp组织长官干掉了,硬是给妻儿送了一个仇人下去。
“对了,原世界政府三军总帅泽法,在辞职之后,不就是被人送到了这里吗?”
迪尔摩多心思一动,就有了去找泽法这个为政府鞠躬尽瘁半辈子的人蹭饭的想法。
迪乌米道:“这还是算了吧,毕竟泽法已经离开政府这么久了,谁知道泽法现在还在不在这个莫莫罗特岛上啊。”
“也是啊,搞不好泽法现在已经四处游玩去了。还是算了,咱们俩随处找个地方吃吃饭吧。”
迪尔摩多说完,四处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在了一家街角的酒吧里。
“走走吧,酒吧去酒吧去。”
迪尔摩多拽着迪乌米跑进酒吧,然后找了个地方坐下。
“两位客人想喝点什么?”一个服务生走过来问道。
“30瓶雪莉酒,30瓶麦芽酒,四盘苹果派,四盘樱桃派。”迪尔摩多回答道。
服务生颔首低眉,回去通知后厨。
迪尔摩多和迪乌米笑嘻嘻的四处打量这个酒吧,很快就看见了酒吧其中一面墙壁上,挂着一幅“道格拉斯·巴雷特”的悬赏令。
悬赏令上,正是巴雷特的最新赏金,整整52亿贝利的悬赏金。
在这个时间段,52亿悬赏金也就是个数字了。
只是,悬赏令前方,居然还有一张桌子。
那是一张贡桌,上面摆放着一些贡品,和明显这是把巴雷特当成祖宗供起来了。
迪尔摩多和迪乌米都很好奇,为什么北海的一个酒吧,会把巴雷特这个海贼王当成祖宗供起来。
服务生端着酒盘走过来,把酒放到桌子上,看到迪尔摩多二人的目光直愣愣的看着被供起来的悬赏令,好奇道:
“两位只怕是从新世界来的吧,看起来并不知道四海和伟大航路前半段的情况啊。”
迪乌米挑挑眉,问道:“你怎么会觉得我是从新世界来的呢?”
“因为两位刚开貌似对这个被供起来的悬赏令很是疑惑呀,如果两位都是伟大航路前半段或者四海的人的话,怎么会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巴雷特供起来呢?”
“呵呵呵呵。”迪尔摩多笑了起来,“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们把他供起来,是因为他除掉了很多危害四海和伟大航路前半段的海贼啊。”
服务员双眼一亮,朝迪尔摩多竖起了大拇指:“还是这位先生够明白。自从前任海贼王巴雷特除掉了近十万危害性大的海贼之后,我们这些四海和伟大航路前半段的人,就自发的搜集巴雷特的悬赏令,把他供起来,以表明我们对他们的尊敬和敬佩,感谢他对我们付出的汗水和鲜血。”
服务员目光中闪烁着尊重、敬仰,甚至还有一丝几乎变态的渴望。
也不知道这货到底在渴望什么。
迪尔摩多回头看了一眼那张悬赏令,悬赏令上的道格拉斯·巴雷特面容刚毅,并不是20多年前的那张,而是最新的版本。
现在的巴雷特脸上出现了稳重,卷卷发比当年还要有型。
“这一位还是海贼啊,却能在20年前,为了普通人做出这么重要的事情。对比一下无恶不作的天龙人,两者就是两个完全相反的极端,这种人确实值得倾佩。”
迪尔摩多现在也忍不住感叹一声。
即便很早以前就知道巴雷特做了什么事情,但是真正听别人对巴雷特的评价,他还是忍不住夸赞巴雷特这个人。
打着海贼的名义做着一个好人才做的事情,是当年的新世界海贼的习惯。
把这句话践行的最好的人,就是巴雷特了,他带着他的海贼团,成为了无数人的英雄,也让海军成了四海和伟大航路前半段的笑话。
“有的时候我就是无法想明白,如道格拉斯·巴雷特这种人,居然还只是默尔迪斯的四弟。”
“默尔迪斯的三弟,是那个名叫萨卡斯基的,死了很长一段时间而后又复活的小子。那小子在新世界据说也是稳稳强于巴雷特。”
“我现在就好奇,默尔迪斯的二弟究竟是谁。”
迪尔摩多喝了一瓶酒,有点惆怅。
他研究了默尔迪斯一家人很久了,却怎么也找不到默尔迪斯的二弟的一丝一毫的踪迹。
就好像,默尔迪斯的二弟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