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那你上去干什么?你得亏是没受伤啊!你要是受伤了,受苦的不还是你自己吗?”柳忠把茶杯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放。
“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柳若惜小声翼翼的说道。
“你今天刚去看店铺,就遇上了这种事,指不定是有人在背后算计着你。”柳忠眯着眼睛,在心里规划着名单。“依我看啊,这店就没必要开下去了。”柳忠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店还没开呢,就要经历风波吗?柳若惜会放弃吗?当然不会了!
“不是啊,爹今天真的就是一个意外。没有谁会算计我的,谁会知道我今天去看店铺啊?还专门找了一匹发狂的马。”这逻辑,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那你说这真的就是意外吗?马什么时候发狂不好,偏偏在你准备回来的时候,发狂了。还准备撞向你们。”柳忠满眼写着我不信三个大字。甚至还是一副看傻孩子的表情看着柳若惜。
柳若惜能把那个男的供出来吗?当然不能了。且不说柳若惜知道那个男的叫什么,就算不知道大概率也不会说的。
那个男的已经够惨了。被仇家追杀。从小就给他下了毒,现在又要要他的命。可见,生活的不容易啊!而且本来就是自己的错,如果自己不跳上去训马,可能就没有后面这一系列的问题了。
但如果再给柳若惜一次机会,柳若惜还是会选择驯马。毕竟不能看着这么多的摊位和人受伤吧!成人说不定能躲开,那妇女、老人、儿童呢?如果不跳上去,估计那个男的就只能在毒素里度过一生了。
“可是那有谁会知道我今天要去看店铺呢?又有谁会这么准的规划好我的时间呢?规划好我就从那条路上过呢?她对她难道就这么自信吗?自信我在那个时间段会从那条路上过吗?”柳若惜一顿反驳。
柳忠细细的思考着,争取不放过一丝的漏洞。可也没想出谁会有动机。“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你也看到了,现在就是这么的危险,你这次好运没出事,那下次呢?下下次呢?你知道爹娘有多担心吗?”柳忠心疼的看了一眼陆徽音。
自己的女儿,自己怎么会不心疼?刚才听到柳若惜是训马才被掳走的。天知道柳忠是怎么把自己的怒火压下去的?就她那三脚猫的功夫,不受伤就已经是很万幸了。还敢咋咋呼呼的上去训马,真是嫌自己的小命太长了。
自己都这么担心,那十月怀胎生下柳若惜的陆徽音更担心。刚刚听门卫说马回来,但人没在马车上的时候,差点就吓晕过去。一双眼睛哭的是通红,跟兔子眼睛似的。这让柳忠可心疼坏了。
“爹娘,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嘛,我下次一定不逞强。”柳若惜也是真真切切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虽然自己在23世纪是个强者,而且无父无母的,也没父母这么的担心过自己。难免做事有些欠考虑。但下次绝对会三思而后行的。
“不行,说不能开就不能开了,府上又不是供不起你的月俸。实在不行爹就给你涨钱。看中什么就买什么,这样总行了吧?”柳忠单纯的以为柳若惜开店,就是因为钱不够花。只要涨了月俸,就不会去外面开店了。
“爹不是说月俸不月俸的问题,是我真的想开店。我也想磨练一下自己,如果,爹不放心的话,那我可以跟二哥学武功啊!”柳若惜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是啊,自己会武的这个秘密早晚藏不住,倒不如现在去学一下,到时候就说自己天赋异禀。
“这个方法好啊!”美人娘十分的赞同。不管小姑娘文采多么多么的好,但是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起码会点功夫也能自保。一开始,陆徽音主要是怕柳若惜不同意,再加上练武,本来就有些苦,她也有些不忍心。
现在,惜儿自己提出来了,说明她也是愿意练武的。再加上今天的事,陆徽音算是彻底看清了,不管怎么样,只要惜儿稍微学会几招,她也能放心不少。
柳忠在心里默默的淌下了,面条宽般的眼泪:夫人,你怎么把为夫的台也给拆了?
“爹十分的不解,既然不是说月俸的问题,那你干嘛非要坚持去开店?别说什么锻炼,你是我闺女,我还不了解你?”柳忠一副你爹永远是你爹,老子早把你看穿了的样子。
平日里让她出去玩,逛街都不情愿。只愿意在闺房里面练字绣花。若不是如心那个姑娘天天来叫她,估计她连个好友都没有。她能有那个恒心和毅力去开店?
柳若惜:是,你很了解你女儿,可我不是啊!起码不是亲的!
“开店不好吗?开店我可以多锻炼一下我自己,多了解一些事务。而且我以后也可以不要府里的月历银子。也节省了一大笔的开销。况且店铺空着也是空着,倒不如用来开张。而且今天下午我已经把该买的买,该招的人都招过来了,难不成让人家都失业吗?”柳若惜说了一大堆。
柳忠有些蒙圈,一旁的柳子亦却十分的赞同,而美人娘则是特别的欣赏。
柳忠:这说的啥呀?我怎么感觉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云里雾里的。
柳子亦:小妹好样的,真不愧是我柳子亦的妹妹!
美人娘:对,女子也可以不依靠男子,办什么事情不比他们男子强!支持!
“等会儿,失业是什么意思啊?”柳忠有些蒙圈,但也不代表他什么也没听见。
柳若惜:完了,一秃噜,直接专业术语说出来了。
“失业的意思就是因为他们之前都在别的地方干活做工,但我把他们都撬过来了。得对人家负责吧,起码得开张给人家发银子吧!”没错,如果不开张的话,那让人家喝西北风去呀!
柳忠简直无言以对。直接把人撬过来的?自家这姑娘可真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