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以前就长这样吗?
嘴唇太过单薄,鼻梁也不够挺,摘掉眼镜以后,身上也没有了那股令她怦然心动的儒雅气质。
脱掉了衣服,要肌肉没肌肉,要身材没身材。
这段时间,他一回家就呼呼大睡,根本就没满足过她。
阮文慧基本是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
她年轻力壮,刚开了荤,对男女之事欲求很大。
而江浔除了一开始,回到家就往卧室里钻以外,现在基本就不碰她了。
就他这德性,还想要孩子?
他不努力播种,她到哪里给他生孩子?
看着在她旁边呼呼大睡的男人,阮文慧恨不得踹他两脚。
这一夜,阮文慧躺在床上,心里盘算着事情,基本是一夜没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阮文慧照常起床,和江家人一块儿吃早餐。
江英瞥了一眼阮文慧没事人的模样,轻啧了一声,尖刻的道:“有些人真是没皮没脸,也不瞧瞧自个儿有没有资格下楼吃饭,整天一点事不干,舔着个大脸就知道吃吃吃!”
阮文慧知道她在指桑骂槐,今天不想跟她吵架,忍气吞声忍住了。
吃过早饭,江奶奶进去洗碗了,阮文慧送江浔出门。
目送江浔离开,她一个人回了房间。
不一会儿,江英敲了敲她的门,喊她出来喝中药。
阮文慧把中药端进屋,坐在窗沿边看了一会儿,直接倒到窗外去了。
又不是她出毛病,就算她喝一辈子的中药,也怀不了崽!
太阳高升。
很快,外面就传来了江英和泥瓦匠他们的说话声。
阮文慧站在窗边,往外看去,就看到那群泥瓦匠穿着和昨天一样的粗布衫,打着赤膊,大白天的阳光比昨天下午要明亮,照在那群年轻力壮的村民身上,像是给那一块块肌肉都打了高光似的。
看得阮文慧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腿都开始发软了。
想了想,她换了一件短袖的花布衫,又往身上搓了搓雪花膏,把卧室的窗帘拉开,笑着对那群热火朝天干活的泥瓦匠道:“大哥们,你们渴不渴啊,我去给你们盛一壶井水吧?”
一个五十多岁的泥瓦匠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感谢的对阮文慧道:“江家媳妇,麻烦你了,给我们送壶冷水吧。”
这时节虽然是初夏,但是毕竟气温也高了,男人们干起活来,很快就开始淌汗。
阮文慧冲着他们笑了笑,从屋内走出来,拿着水壶往院子里去盛水。
江英从厨房出来,见到阮文慧,皱了皱眉头,看她哪里都不顺眼。
见她拎着水壶往外走,冷冷道:“阮文慧,你又干什么去?一天到晚什么都不干,你能不能别让我操心?”
“哦。”阮文慧心不在焉,“我给泥瓦匠他们盛一壶井水,他们说口渴了,拜托我给他们送去。”
江英倒是没想到她还有正经事在做,也不好继续说什么,蹙眉道:“你赶紧去送水去!”
阮文慧去打了一壶井水,又在水里倒了几勺糖,摇匀了,才给泥瓦匠们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