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采妮看到任霓行来了,擦着眼泪,难过地说道:“胡成,他死了。是被一场大火给烧死得面目全非。”
任霓行一拳打在了门上。门板被击破了。但他的手也流血了。可他浑然不觉得疼痛。
“哥,你的手?”任采妮惊呼着。
“不要紧!我去看看胡成。”
任霓行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进去。
胡成没有亲人,只有任霓行与他最亲近。
所有的事宜,都是由任霓行亲力亲为。送走了胡成,任霓行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双眼通红。
俗话说,男儿流血不流泪。
任霓行心里在滴着血。他连续好些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哥,你要挺住。如今妈咪神志不清,每天要哄着。
阿冬整日里,也是过得稀里糊涂的。
唯一能为你分担的胡成,也走了。
我们任家,指望着你来支撑呢?”
“阿成本来就是孤苦无依的可怜人,我才收留了他。我对不起阿成。如果不是我,他也不会被人害了。”
任霓行喃喃自语。
“哥,都过去了。”任采妮安慰着他。
龚如看着报纸,一脸惶恐。
“胡成那么厉害一个人,怎么就被一场大火不明不白地烧死了呢?”
龚绪摇了摇头:“什么不明不白?难道你没有看清楚,这场火是在一个废旧的车场吗?”
“那有什么不同?”
“你仔细想想,好端端的,他去那里做什么?这里大有文章!”
龚绪提示道。
龚如一下子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原来,他在查那桩车祸。或许知道了那辆车的下落才赶过去的。难道凶手就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