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可抓住了路依依的手,说道:“你不要血口喷人。”
“什么血口喷人?全公司上下的人都看到了。你竟然还如此厚颜无耻地抵赖。”
“任太太是吗?我想你真的误会了。如果有什么,你不如去找你先生。事情也是由他先挑起的,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时可可放下了路依依的手。
路依依揉了一下:“别把自己标榜得有多清高。如果你与他真的没有什么,就不会看着我们结婚了,还眼巴巴地跑到公司里来了。”
她说完,故意晃了晃她手指上结婚钻戒。
时可可忍住笑意:“任太太,如果你是想在我面前炫耀,那就是多此一举。
说句难听的话,他已经是我穿过的旧鞋。难得你如此喜欢,你就拿去穿好了。丢弃的东西,我是不会介意你来收盘的。”
时可可的一番话,声音虽然不大,但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有许多人吓得立即规规矩矩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任霓行的脸都绿了。他没有想到,时可可竟然把他说得一文不值。
路依依哪里容忍时可可如此抵毁任霓行。
她气急败坏,扑上前去抓时可可的头发。
时可可却闪到了一旁,路依依扑了个空,跌到地上,来了个狗啃屡。
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时可可说道:“自行不义必自毙。”
转身朝大门走去。
路依依哪里肯罢休,从地上爬了起来,想要追去。
突然从身后传来任霓行一声怒吼:“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
路依依闻言,一跺脚,掩面哭泣了起来。
苏云彩黑着一张脸走了出来。
“嚎什么呢?我这里是公司。你莫名其妙地上门来,把我好不容易请来的人都得罪了,还有好意思哭?”
路依依一愣,停止住了哭声:“什么?她,是你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