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尤义的腿固定好,她和赤炎都累的满头大汉。别说尤义,就是他们俩也一身狼狈。
“行了,就先这样吧。那个,赤炎你帮帮他吧。我去河边打点水,挖点野菜。”刘晴发现河边有很多蒲公英,她早就惦记了,原本晚饭的时候就应该喝上蒲公英汤的。唉!刘晴叹了口气朝着河边走去。
吵吵闹闹,又忙活了半晚上。这会儿应该是后半夜了,但天空种的月亮依然挂在原来的位置。月光明亮皎洁,即使不照火把也能很容易的找到她心心念念的蒲公英。
刘晴很快就挖了一小堆蒲公英,拿不准赤炎那边有没有将尤义清理好。只好呆在河边,将蒲公英在河水离洗好,放到万能锅里。她坐在一个石头上,河边的空气略潮湿。来这个陌生的世界仅仅两个月,却感觉已经来了好久好久,久到她已经开始不在想念亲人,开始张罗着如何舒适的活下去。
天蒙蒙亮,刘晴起身将万能锅放到背包里,将洗好的蒲公英装在之前的汉堡盒子里。这些蒲公英,她打算多晒一些,给尤义煮蒲公英茶喝。她记得蒲公英有清热解读消炎止痛的功效,希望它能帮帮尤义。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院子里干干静静,哪里还有尤义和赤羽的影子。又跑到赤炎的家,也没有他们两人的身影。心里头一咯噔,该不会尤义死翘翘了吧。她慌忙的往尤义他原来的家那边跑。刚跑到广场,就见湿漉漉的赤炎背着同样湿漉漉的尤义慢吞吞往回走。
“你不会带着他去河里洗澡了吧?”刘晴吃惊的问道。
“嗯,我带他去河的下游洗的。”赤炎理所当然的回道。尤义他全身又骚又臭,要清理好当然去洗澡了。
刘晴见尤义在赤炎后背闭着眼睛,嘴唇苍白,双颊潮红。
“尤义,尤义?”她身手摸了摸尤义的额头,好烫,比之前更烫。
“你不知道发烧的人不能洗冷水澡吗?而且他有伤口,极容易感染。”刘晴着急生气,口气非常不好。
刘晴说的话里有好的词他没听懂,但他明白他可能不应该带尤义去洗澡。他本来也是想用温水简单给尤义清理一下的,可尤义坚持要到河边好好洗洗的。
他们俩将尤义又带回刘晴的院子,火堆填了大的木柴,将这个院子都烘烤的温暖了起来。让赤炎给尤义喂蒲公英汤,她则给尤义做起发型。托尼说过,理发能带来生机,希望这有效果。
直到天大亮,尤义从不安的昏迷中慢慢进入熟睡。摸了摸尤义的额头,退烧了。刘晴一屁股坐在地上,“赤炎,他退烧了。”
赤炎:“嗯~,你去休息吧,我看着他。”刘晴眼睛都充血了,腿也蹲麻了,踉跄的站起来,走回屋子,倒在干草上就睡着了。
赤炎坐在院子里,看着尤义腿上缠的乱七八糟的布条。这难道真的能将断了的腿接上?他望了望泥坯小房子,房子的简易木门没有关。他坐在院子里正好看见那张安静的睡颜,他忍不住走到窗前,依靠在窗棱上,一双眼睛就如长在了刘晴的脸上。这个雌性,初看没发觉哪里漂亮,看久了却越看越美。
------题外话------
托尼:【你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赤炎:嘿嘿。
托尼:【傻笑什么,主人还没承认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