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切,刘晴被吓坏了。她们在干什么,她们在干什么?“叔叔婶婶,你们在干什么?”她大声的喊叫,试图抓住她的婶婶,但是每次都抓的好似空气,她好像在看一场3d电影。
人群都散了,屋子里就剩叔叔婶婶了,叔叔拿出白色布将自己从头盖到脚。婶婶扑到自己的身上喊着:“刘晴,你个死丫头。我欠你是不是,我欠你是不是。你一躺就是十多年,你弟弟因为有两个身体不好的父母,还有个植物人姐姐,到现在都没有女孩能看上他。你已经拖垮我和你叔叔了,我们不能让你再拖累你弟弟了。啊啊啊,呜呜呜,晴,我的晴。”
叔叔看着自己的老婆子好似要哭死在刘晴身上,“老婆子,你保重身体吧。”强行的将人推了出去。
过了不久,叔叔又进屋子来,将自己从炕上抱到地上。看着平静躺在地上的自己,无声无息,心里很难受,想哭,但一滴眼泪也流不出。
噗通,叔叔在刘晴身边跪下。“晴,我的闺女。你不要怨恨啊!不要怨恨。你要怨恨就怨恨叔叔吧,叔叔过几个月就去陪你,你让叔叔将你弟弟的婚姻大事给解决了,就去陪你。”
接下来,刘晴就被困在这个冰冷的屋子里,屋子里除了自己的遗相和贡品就什么都没有了。她生前用的物品,都被搬出去烧了或是丢掉了。有的时候她会躺在她死前的炕上,望着天花板,一趟就是一天。后来,她已经忘记数日子了。
有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屋子里又多了一个遗相。她看着遗相里那个笑得苦涩的老头,“叔叔,叔叔。呜呜呜,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叔叔,我,我不怨恨你。”一下子能哭出来,她便一股脑的压抑委屈全部哭了出来。
此时刘晴被放到一处溶洞中,她被一群原始男人围住。一个老原始人道:“我看使者这是得了雌性的病。”
雌性的病?赤羽想起了,自己的阿妈每个月都会流血,流血的几天很虚弱脸色很不好。
“看,神使都晕过去了,还流这么多眼泪。”以前雌性们也说肚子疼,但没像神使这么严重的,哭成这个样子,得多疼呀。
“喝热水,我的雌性每次流血都让我给她烧热水喝。”一位年轻的族人提议给神使喝热水。
在这处海岛,水很多但都是海水。他们唯一的水就是在竹林取的溪水,每个人只有一小水带,水袋是用蛇皮做的并不大,本来就容量小在海水里走了一夜也消耗了一些。三十多个原始人,将自己水袋的水倒出一半,才凑够一石碗的水。
尤义冒着危险,在海岛上捡了许多得枯树枝。在溶洞口架起了火堆,给刘晴烧热水。
被灌了半石碗的温水,刘晴被小腹的剧痛疼醒了。睁开眼睛,看见一群原始男人围着自己。她赶紧环顾四周,发现是个潮湿的山洞,不是那个自己曾经以为很温馨但现在又觉得很冰冷的家了。
感觉脸颊湿湿的,眼睛也肿胀得睁不开。用手背擦了一下,赤羽赶紧抓住她得手,“别揉,你得眼睛都哭肿了,越揉眼睛越疼。你现在肚子还疼吗?你晕倒,都在哭,一定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