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内,三大区境内的军事局面,逐渐进入了紧张期。
九区对藏原地区驻防的沙系兵团,下达了再次增兵的命令,特派一个师协助驻防,主要目的是牵制住在藏原边线的陈系部队。
与此同时,九区沈系,卢系的部队,有三个师,两个旅,在军部总政的牵头下,决定搞一场野外拉练演习,而演习地点,正是紧邻着林城第二野战军在川府附近的新驻防地点。
川府这边予以回应,主力四个团,全部抵进川府靠近江州附近的边线,落点驻防。
总之,盐岛利益的分配问题,在通过谈判陷入僵局后,各军阀势力开始公开站队。
九区主要军阀势力,党政势力,以及七区反陈势力,几方联手,开始公开抗衡八区顾系,七区陈系,以及川府系的军事势力。
两大派在境内形成了犬牙相错的军事态势,一时间搞的紧张兮兮,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开火一样。
……
在这几天内,可可的代表团,跟建飞的代表团也接触过两次,但双方都无法满足对方的诉求,所以基本也没谈出什么突破性的内容。
这天晚上,六点多钟,南沪明珠塔的一间客房内,沈飞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说道:“哎,你说,咱俩晚上要不要单独约一下于瑾年啊?”
“约她干什么?”建飞端着红酒杯问道。
“我的意思是,谈判桌上有很多话,是没办法说的,那不如把她单独约出来,私下里聊一聊。”沈飞面容严肃地说道:“虽然拖下去局面对我们有利,但双方老这么僵着,也不是个事儿,私下走动走动,也是有必要的。”
“去找她, 就是示弱,”建飞摇头回道:“我不建议跟她私下接触。顾系打完内战,就打西北,打完西北,又帮浦瞎子清理门户,短短两年的时间,他们一直在搞军事冲突,老子就不信了,这么消耗下去,顾泰安能扛得住。我还是觉得上层分析的对,顾系现在是内忧外患,处境非常危险,完全凭借着以前留的家底儿在支撑着,他们的储备,是够呛能发动三大区内战的。”
“道理是这个道理。”沈飞搓了搓手掌:“但顾泰安的性格,跟其它领袖是有所区别的,往往你觉得他不敢打的时候,他反而还都先开火了。或许你说得对,开火他们很大可能赢不了,但是这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不太想看到的局面。毕竟陈系也是有一些底蕴的。”
建飞闻言没有吭声。
“如果能谈出核心利益,还是得谈。”沈飞抬头看向他:“这不也是上层的意思嘛?”
“我很反感那个女的。”建飞冷冷地说道:“他妈的,她善于耍一些阴招,上次要不是有人保我,我可能就上军事法庭了。”
“建飞兄,大势面前,我们还是要收敛一下个人情绪。”沈飞由衷劝说道:“私人恩怨,可不能带到谈判桌上啊。”
建飞喝了一口红酒:“这个仇,我早晚要报,不然一直压在我心里,我很难过得去这道坎。”
“那都是后话了。”
“行吧,你要说找她,那就找。试试对方的态度,我们自己心里也能有个数。”建飞放下酒杯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