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山啊,二战区的司令员就一个,可副司令却有四个。”许汉城再次叹息一声说道:“我说到底也就是个副职兼军长啊。”
许汉山沉吟两秒,猛然起身:“好,我明白了,那这个事情我来解决吧。”
许汉城从自己这个“弟弟”的眼里看出了不满和愤怒,但他也没什么办法。禾盛公司现在摊上了违禁药的事儿,已经太脏了,前景难测,而许成又是牵连其中的重要一环,二战区司令部如果这时候说话,就很可能会被蹭到一身屎。
许汉山堂堂大区官企的一把手,他能不知道许汉城话里有推脱的意思吗?
不聊了,没什么意思。
“大哥,你先休息吧。”许汉山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我回去想想这个事情怎么处理。”
许汉城起身相送:“汉山啊,你管理药企,说到底也就是掌握了一些经济权利,没什么政治前途。这次你要是下来了,也没什么,韬光养晦一段时间,咱们还有更广阔的舞台嘛!”
许汉山看了他一眼,笑着点头:“是。”
……
十分钟后。
许汉山坐在车里,呆愣愣地看向窗外,内心莫名泛起一种很疲乏的情绪。
小儿子许亮在川府被枪毙了,身为人父的许汉山说不恨秦禹,那是不可能的。但当初如果没有许汉城的暗中指示,以及二战区司令部,和党政圈内的一些大佬支持,他是绝对不会这样很轻易的去动天成的。
谁都清楚,秦禹背后站着的是陈家,如果没点资本,那动天成肯定是要碰壁的。
但冲突一起,禾盛药业刚刚陷入困境,许汉山身后站着的那些人,就瞬间跑得干干净净。包括跟他有血缘关系的许汉城,现在都开始打官腔,玩套路了。
这种冷漠到了极致的政治关系,让此刻的许汉山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凉意啊!
汽车缓缓行驶到了岔路口,司机有些忐忑地回头问道:“许总,我们去哪儿?”
许汉山回过神来,轻声应道:“去叶子枭的公司。”
副驾驶上的壮汉,听到这话,立马出声劝阻:“许总,现在去他们的公司,这……?!”
“他就等着我去呢。”许汉山话语平淡地回道:“走吧。”
……
一个小时后,天成南沪公司门口停下了两台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