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秦禹摇头。
“我走过,带了八个兄弟去那边办事儿。”枭哥笑着说道:“其中有一个兄弟是白俄人,我是跟他学了这种吃法,但刚适应,他就死了。”
秦禹闻声一愣。
“兄弟,不是哥哥太重利,是下面的兄弟每跟我出去一回,都可能冒着回不来的危险。”枭哥低着头:“钱,是唯一能让他们心安的东西了。”
“我懂了。”秦禹点头。
“我们的事儿,别跟老李说。”枭哥嘱咐了一句。
“这规矩我懂。”秦禹咧嘴一笑,眯眼看着饱经沧桑的枭哥,突然问了一句:“哎,你说咱们长期合作能咋样?平时你们也不用干活,我有事儿了,办办我的就行?”
叶子枭一愣后,笑着伸手指了指秦禹:“你想的太多了。”
“呵呵。”秦禹眨了眨眼睛。
“吃鱼,吃完走了。”叶子枭吸了吸鼻子,低头用刀继续割着鱼肉。
……
市区内。
裴德勇皱眉冲着电话质问道:“老王啊,你说你这么大岁数了,做事儿怎么就心里没个谱呢?魏智是徐洋下面的兄弟,你伸手打他干啥啊?”
“我当时气蒙了,他说话太难听了。”王宏语气稍弱的回应道。
“……你净给我找事儿。”裴德勇叹息一声说道:“你先别出现了。”
“嗯,我知道了。”
“就这样。”
说完,二人就结束了通话,随即裴德勇继续坐在应酬的酒桌上,跟众人推杯换盏。
十几分钟后。
徐洋领着魏智赶到公司,坐在大厅沙发上给裴德勇拨了一个电话:“裴哥,你下来一趟,我有事儿找你。”
……
江南区区议会,首席议员办公室内,老李接了电话问道:“谈完了?”
“嗯,谈完了。”叶子枭点头:“我回区外收拾收拾,就准备动身。”
老李沉默半晌:“都谈什么了,详细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