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了一口浊气,冷调寒一屁股坐在血泊当中。
面色上全然没有丝毫不适,死死缠绕在右臂上的血摩罗好似毒蛇一般丝丝吐信。不过片刻功夫,整一把刀变得殷红。
在净昙临行前,净梦曾经嘱托过他。
“劫难降临,避无可避。你与她之间的因缘的最终非是你一人所能导向,往昔所造所招惑的苦乐果报已在冥冥之中定下。你能够推迟一时,却不能推迟一世。”
净昙双手合十,口念佛号,并没有直接回答冷调寒的问题。
“看来馗首其实早就想扣押净昙于酆都府了。”
他只是上朝和佛门五宗谈判功成后派出来回收‘血摩罗’的一介比丘,至于所谓的‘昊光大阵’如何其实自身也不知晓。
冷调寒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右手的大拇指不停在食指和中指见搓动着,凝在地上的血化作丝线一般紧紧地系在了刀身之上。
从旁人的角度来看,妖艳又诡异。
“禅师想到哪里去了。”
只是一个瞬身的功夫,冷调寒便落在了净昙眼前。
“我只是想请禅师在酆都府做客一段时间。”
说着,一拳头砸在了净昙的脐下三寸位置,净昙发出了痛苦的闷哼。
同时,有血气一点一丝的灌入到了气海。
一时半会,净昙难以使用灵气。
“潘惠锁和潘喀喇,你们两个先带人下去,我还有话和左冬吩咐。”
两人依着命令,架着净昙便是往地下走去。
“你确认这是全部死囚吗?”
朝着一地的断臂残骸努了努嘴,似是家常便饭一般问了左冬一句。
“若不算上那些个已经失踪的,都已经到了。”
往台下观摩了一会儿,左冬如实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其中几个还是有些道行的,他们应该是分派到北区那边。”
“这些‘诱饵’本该没有修为的,怎么会突然之间”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