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南骏境地时,不紧不慢刚好还有一个月。
上官温瑎早早就派了上官温辞去接他们,见到舒暮云,上官温辞激动的将她抱进怀里。
知道南骏民风开放,但这样男女拥抱,其实还是不妥的,只不过因两人分别太久,又因上次上官温瑎撇下政务去大乾,上官温辞早积了一肚子怨气,若连抱一下自家妹妹都不行,怕是要疯。
等好一会儿,他才放开舒暮云,神色在那瞬间似乎放松了些:“可让我好等。”
舒暮云看了一眼他身后黑压压的军队,疑惑:“哥哥,南骏是出了什么事吗?”刚刚她明显感觉到上官温辞松了口气。
上官温辞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有人些想趁机作乱罢了,不用担心。”
“什么人?”
上官温辞摇摇头:“还未查出来,也就前几天的事,如今临近国宴,我们给大乾君主也发了邀请函,所以边防不得不加强,以防贼寇有机可乘。”
见到南宫辰,两人互相揖了揖手,便笑道:“走吧,我已经安排好了住处,此处到都城还需一些时日。”
所以,从南骏边境到南骏都城,又走了半个月路程。
抵达都城,是上官温瑎亲自迎接,两人脸上都洋溢着激动,唤了一声:“大哥。”
上官温瑎宠溺的点点头:“长途跋涉,辛苦了。”
然而此时,小桃看见跟在上官温瑎身后的白檀,秀眉就拧了起来:“怎么是你?”
白檀也嫌弃的睨了她一眼:“怎么就不可以是我?这里可是南骏,又不是大乾!”
上官温瑎小喝了一声:“白檀!”
白檀愤愤的垂下头,舒暮云也喝斥了一声:“小桃,你真是越发没有规矩了,回去自己面壁思过!”
小桃努着小嘴:“是。”
这小插曲不过片刻,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进了皇宫。
上官温瑎为舒暮云设了洗尘宴,宴中都是舒暮云认识的人,并未邀请朝中的大臣,一见如此,舒暮云的三个孩子就放欢了玩。
认舒暮云怎么叫都叫不住,奈何上官温瑎跟上官温辞也不管,见此三人玩得更野了。
舒暮云有些恼,狠狠的掐了一把南宫辰的腰,南宫辰登时浑身一僵,‘咳咳’两声,三个孩子就乖乖的回到了座位上。
舒暮云扶额,真是操碎了这颗老母亲的心!
洗尘宴过后,上官温瑎本说要带舒暮云等人到处转转,却被大臣叫了去议事,连带上官温辞也被叫走了,独留下白檀为他们带路。
“出现的贼人很难缠吗?”眼见上官温瑎跟上官温辞走时眉头拧紧,舒暮云问白檀。
白檀恭首说道:“这次贼人来势汹汹,自皇上颁布庆典的日子后,连烧了几座村庄,更是将村内所有的小孩都掠走了,经查,火烧的现场,似乎留下了北靖余党的痕迹。”
“北靖余党?”
“是,当年北靖降服,却还有许多隐藏的暗桩没有被挖出来,如今北靖被南骏与大乾划分,这些暗桩,怕是蓄恨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