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只是太紧张我了,只是·····他从来不是为了什么高官厚禄,他只是····”越玉卿一脸的紧张。
越诚卿大声道:“为了太子大业,为了家族,你四哥在前线浴血奋战,阿兄不停歇的在豫州安顿民众,时不时还要应对刺客,阿玉你要是能平日里听我一句话,也不会落到贼手,也不会让白铭轩差点人头落地。”
越玉卿眼里含泪,低头哽咽道:“阿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我一定让侍卫跟随,一定不会如此大意,以后我除了衙门就回家。”
越诚卿叹口气道:“阿玉现在不是为所欲为的时候,如今刘万年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掳走你一次,还会有第二次,一定要万事小心呀,阿兄一直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低调行事才会掩人耳目,这几日你不用去衙门了,闭门思过。”
越玉卿躺在床上反观这段时间,确实有些过分高调,也少了平日里的谨慎,越玉卿告诫自己一定要低调与谨慎。
“公子,长二回来了。”侍女青莲进书房回话。
越玉卿放下笔惊喜道:“长二回来了,那白公子呢?算了,让长二来见我。”
长二一身风尘的来到后宅,越玉卿看着他身后并没有白铭轩,脚步顿了顿,长二没好气道:“别看了,没跟过来,回白府了。”接着道:“还好你没事儿,不然白公子非疯了不可。”
自打知道越玉卿被人掳走,白铭轩跟疯了一样,不眠不休的到处找,从知道越玉卿平安这才松了一口气,病了起来硬撑着身体回到金陵。
越玉卿眼圈红了红,忙问道:“那现在?他好些了。”
长二喝了口水道:“无碍了,好在能在船上休息,今日才回来。”
越玉卿忙让青莲拿出药,交给长二道:“长二,你把这个给白公子送去,让他好好休整,我如今被禁足,不得出门,等他病好了,我求长嫂做东,宴请他来家里吃饭。”
长二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憔悴,咳嗽的白铭轩帮他顺了顺气道:“我就说阿玉一定会逃出来的,如今你也病了,金陵的差事也丢了,还被派到了谭州做援军,何苦呢。”
白铭轩传了口气道:“小病,只是累着了,对了阿玉怎么样?可受伤了?”
“受什么伤,胖了一圈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去游山玩水了。”
白铭轩笑了笑道:“那就好,她无事就好。”
长二看不过去皱着眉头问道:“这阿玉就那么好?让你连命都不要了?你说你出生便是豪门贵公子,不去享受这人间繁华,跟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屁股后面转,这也就罢了,阿玉是长得是冰雪可爱,但跟那些绝世美女比起来还差着呢,你怎么就在这一棵树上吊死了。”
长二一点也看不出来这阿玉有什么好的,男孩子一样。
白铭轩喝了药,擦了擦嘴,含笑道:“不知道,可能上辈子欠她的。”
“对了,阿玉让我看着你,病好了才能回去,到时候在越府摆宴席款待你。”
“后日吧,后日我们就去。”
“你这病·····”
“无碍的,我这休息二日就行了,太子让我马上去谭州了,时间不等人。”白铭轩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