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
克劳斯和景玉沟通:“daddy可以,moy不行。”
景玉有些失落:“好吧。”
她脸上露出些沮丧的神情,只能依依不舍地贴过去,单纯地选择嘬嘬。
克劳斯感觉到她牙齿的存在,似乎是怀有“报复”心理,对方故意使用了那颗比较尖的牙齿,留下愤怒的痕迹。
锱铢必较。
景玉甚至还扒拉了一下睡袍边缘,凑过去,用她可爱的小鼻子嗅了嗅。
克劳斯问:“你闻到了什么?”
景玉回答:“金钱的味道。”
克劳斯认为自己此刻应该下床,将她按到床的边缘,往她肚子下填一个能让她塌腰翘臀的枕头。
他没有。
“很昂贵、很昂贵,”景玉说,“好像我这辈子努力工作都买不起的味道。像您在法兰克福的那个庄园,像您路德维西的那个地下室……”
说到后面,她声音稍稍低下去。
“还有点像妈妈。”
克劳斯没有继续说话。
布料轻柔接触,景玉主动靠近。
他的胸膛感受到潮湿和柔软,还有她轻轻颤动的呼吸。
今晚的景玉,没有像其他时刻那样,说一些煞风景的话语,她很安静。
克劳斯的手指触碰她柔软的脸颊,在上面压出来小凹痕,又松开。
“我忽然觉着你刚才的提议有些有趣,”克劳斯若无其事地说,“要不然我们试一试?”
景玉惊喜地抱住他,叫了好几声。
克劳斯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微微凸出来的肩胛骨。
克劳斯尝试使用其他目光来审视她。
不是男人对待女人,更不是上司对待下属。
这个小龙在搬运金子的时候,蹦蹦跳跳,似乎也摸了他其他的宝物,在上面留下独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