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回答:“如果你可以‘咕咕苗’的话,我也会亲你的。”
克劳斯生侧过脸,没有回应。
只是那条红宝石项链并没有送过来。
“是打扫房间时捡到的,有一些脏,”克劳斯满怀歉意地告诉景玉,“已经送过去清洗了,大概明天才能送过来——你可以暂时等一下吗?”
景玉沉默两秒。
她慢吞吞地说:“如果你想和我在晚上约会的话,其实不用么委婉。”
克劳斯笑了,他低头仔细地看着景玉的脸,赞赏她:“你真是我见过的人之中最聪明的女『性』。”
“是的,”景玉说,“你也是我见过的人之中最绅士的男『性』。”
两个人假惺惺地商业互吹一阵,互相推拉几次,安德烈还兴高采烈地讨着晚饭的活动安排。
“克劳斯从中国运回来十盆昙花呢,”安德烈憋不住了,一步告诉景玉,兴奋极了,“预测今天晚上会有花朵开放,我已经做好准备——”
“安德烈,”克劳斯打断他,问,“你今天晚上不是还要和父母一起庆祝橄榄球比赛结束吗?”
安德烈想都没想,回答:“啊?什么比赛?那个不是早就——”
话说到里,他与克劳斯上视线,瞬间噤声。
克劳斯转动着手上佩戴的戒指,正用那双绿『色』的眼睛沉静地注视着他。
佩戴红宝石戒指的手指上,还有一茧子。
那是拿枪时留下来的。
安德烈喔了一声,他说:“是的,糟糕,我怎么把件事情忘记了。”
景玉好奇极了:“什么橄榄球比赛?不是在上周吗?”
“个不重要,”克劳斯不动声『色』地开,他转移话题,“景玉,或许你想去看看一些来自你故乡的花朵?”
景玉欣然应邀。
在德国,牡丹的花期分为三个时间段,早一的,会在5月中旬开始开放,有一些中间的,则会在5 月中旬至下旬,最晚的一批牡丹,也会在6月初开放完毕。
克劳斯的母亲喜爱牡丹,在埃森庄园中,也有一大片专门用来培育牡丹的地方,一大片牡丹的花园。
克劳斯耐心地向景玉介绍庄园的历史。
“最初的庄园是在1803建造而成的,一开始并没有么大的面积,大部分都是私家森林,”克劳斯详细地告诉景玉,“时间久了,又经历过十几次修缮和重建。在1913、1998都重新、大面积地进行了建造和修缮,你现在看到的很多东,都是祖们历的改造。”
景玉喔了一声。
埃森家族比她想象中存在的时间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