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秀娘也是穿了这件衣服?”
“穿了,穿了!”他很肯定地答道:“我打她,啊不、是她打我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
“那后来秀娘走了以后,你在干什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他警觉道:“难道你怀疑是我杀了秀娘?”
“我可没说过。”白若雪加重了语气道:“不过倘若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就有杀人的嫌疑!”
“我、我之后喝了点酒就睡着了,后来的事什么都不知道。”
“谁能证明你一直在家?”
“我一个人睡怎么证明?”
“可我怎么听说你还有其他女人,之前都还在你屋里。”
“没有的事!”他争辩道:“是哪个嚼舌根的在污蔑我?看我不撕烂他的嘴!”
白若雪冷哼一声,准备诈他一下:“罗阿宝,你整天醉酒后殴打媳妇的事,那是人尽皆知。今天你那个相好的女人怕是才走了不久吧?我已经派人在你离开后搜查了,里面有女人待过的痕迹。秀娘前一日晚已经失踪,那在你屋里的女人是谁?”
“这、这、这我、我、我”他的头上冒出冷汗,说起话来舌头也开始打结了。
白若雪继续步步紧逼道:“怎么,还不肯说?莫非那晚你与秀娘争吵之后气不过,追上去后将她杀害?刚才你一口咬定死的人是秀娘,怕是想早点将此事了结,才好和你那相好双宿双飞吧?”
“大人冤枉啊!”
一听到有杀人嫌疑,罗阿宝脸色刷白,立刻下跪喊冤:“那晚和秀娘争吵之后,我心中气闷不过,于是就跑到了村北春妮家过了一夜,秀娘真的不是我杀的啊!”
“春妮?之前在你家的也是她?”
罗阿宝也顾不得脸面了,连连点头道:“对对对,是她没错,我都和她相好两年多了。不信的话,大人可以去问她!”
看来他酒也醒了,说话舌头也不打结了。
小怜站在一旁听得恼怒:“两年多?你在娶媳妇之前就和她勾搭上了?呸,臭不要脸的东西!”
罗阿宝尴尬地跪在那里,一声也不敢吭。
“罗阿宝。”白若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道:“那个春妮,我们自然会去找她核实情况的,在此之前,你就先在大牢里蹲着吧。”
之后不管他说什么,白若雪也不再理他。林捕头将他关进大牢之中,并嘱咐牢头“好好照顾”。
“交给我,你放心。”牢头嘿嘿一笑。
众人坐下来喝茶休息,小怜还端来了亲手做的桂花栗子糕,大家尝过之后都赞不绝口。
秦思学将一块桂花栗子糕塞到嘴里,又灌了一口茶后说道:“那个被烧死女人难道真的是秀娘?”
“依我看啊,八成是。”小怜愤愤不平地说道:“肯定是那个姓罗的小子和秀娘闹掰了,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弄死了秀娘,好和他的那个什么春妮做长久夫妻。”
说到这里,她又看了一眼秦思学,叮嘱道:“思学啊,要是你长大以后敢这么拈花惹草,可别怪姐姐我对你不客气!”
“小怜姐,你在说什么啊?”秦思学连忙摆摆手。
白若雪刚想开口,外面却有人通禀,又有人前来认领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