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也不理他,继续吊着吧,他们俩在旁边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天亮前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一直过了一个多小时,抓来的人有点承受不住,意识已经开始迷糊了。
两个人走了过去,贺戍远把堵住嘴的布条拿开,用英语问:“你们是来干什么的,老实交代。”
那个人虽然不太清醒了,但是还没有失去理智,声音有点虚弱的说:“你们是什么人,被我们老大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再问一遍,你们在进行什么交易。”
“你们和你们的家人都得死。”那人还在放狠话,企图用虚张声势恐吓住他们。
宋益樟再次把他的嘴堵住,用匕首前面的刀尖朝着他的侧脸耳前刺去。
“唔…………”疼的那个人瞬间清醒过来,却无法挣脱。
时间紧迫,他们没有时间慢慢审讯套话,只能拿出手段,快速制敌。
宋益樟声音冰冷的说:“刚刚刺的是你的三叉神经,怎么样,是不是痛不欲生,你最好还是赶紧交代,要不然等着你的就是生不如死。”
贺戍远把他的话翻译了一遍,然后伸手把布拿了下来。
“我草你们全家,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唔……”
贺戍远再次堵住他的嘴。
宋益樟拿着匕首再次扎在三叉神经上,一边用力一边说:“怎么样,没有感受过这种痛吧,还可以有更痛的,以后后每一次风吹过你的脸,每一次张嘴吃饭、喝水,你都会再次体验这种痛苦,像电击、针扎、或者刀刺一样。”
他说一句贺戍远翻译一句,看着这人眼神中渐渐流露出惊恐,才收回了手。
贺戍远把布拿下来,又问了一遍。
被绑着的人大口的喘着气,实在是太疼了,虽然他不知道三叉神经痛也被人称为第一痛,但是他不想再次感受。
过了几分钟感觉伤口没那么疼了,才看看宋益樟两个人,犹豫了一下才开口。
“我们是从河对面过来的,约好了明天中午在旁边的山洞交货的。”
“什么货?”贺戍远问。
“大麻。”
“你们来了多少人?”
“山洞里五个人,河边四个人。”
“山洞里都有什么?”
“一箱子武器和二十公斤大麻。”
“你们交易多久了。”
“两年多了。”
贺戍远回头看了看宋益樟,和宋益樟说了一下,宋益点点头,看向绑着的人。
“不要杀我,我都说了。”那人赶紧说。
“那就先绑着吧,堵住他的嘴,一会儿天就快亮了,河边的人醒了发现少一个人该打草惊蛇了,这样咱俩现在去山洞,解决了那几个人再去河边。”宋益樟说。
若是先去河边,万一闹出声音,怕山洞里的罪犯被惊动,带着东西跑路了。
贺戍远点点头,两个人收拾一下东西,把匕首握在手里,朝着河边不远的山洞摸过去。
山洞门口站着两个人放风,现在已经快天亮了,正是最容易犯困的时候,两个人都靠着旁边的树犯迷糊呢。
宋益樟和贺戍远猫着腰走过去,一人负责一个,捂住嘴,一匕首抹了脖子,然后制住两个人的行动,心口再补一刀,直到两个人不动了,才慢慢的放到地上。
从两个人身上摸出了枪别到腰上,然后一前一后进了山洞。
可能是因为一直以来都没出问题,所以这帮人太放心了,山洞里的人也在睡觉。
三个人看起来靠外边的是两个手下,里面的那个人像是头目,应该只是个小团伙,人不多,交易的数量也不算大。
两个人拎着匕首解决外面两个人,其中一个临死前挣扎着发出了声音,头目一下惊醒过来,掏出枪要反击。
宋益樟掏出后腰的手枪一枪打在了他的肩膀上,贺戍远冲过去制服了他。
幸亏手枪带了消音,应该不会惊动到河边的人。
贺戍远把头目敲晕了,下了他两个膀子,带到山洞外面捆到树上,回来和宋益樟两个人把山洞搜查了一遍,东西和他们俘虏的那个人说的都能对上,然后打开那箱武器,一人换了一支趁手的武器,往河边走去。
河边还剩下三个人,宋益樟他们到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已经醒了,正打算叫醒另外两个人找失踪的那个被他们带走的人。
一抬头看到了他们两个,贺戍远抬手就是一枪,站着的那个人就被击倒了。
枪声把另外两个人给惊醒了,还没爬起来就被两个人结果了。
贺戍远和宋益樟走上前搜身,没想到第一个被击倒的人居然还有一口气,手里举着枪颤抖的对着贺戍御。
宋益樟余光看见,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小心……”
贺戍远刚站直身体,一枪打在了他的后腰上,贺戍远像是难以置信一样,剧烈的疼痛还没有开始蔓延,他伸手摸了一下后腰,血已经湿透了衣服,沾了贺戍远一手。
宋益樟赶紧跑过去,把衣服脱下来,按在贺戍远的后腰上,鲜血以惊人的速度从他的身体中流失。
贺戍远很快就站不住了,刚刚的一枪应该是击中了他的脾脏,他能感觉到他的意识在逐渐的模糊。
“益樟,我回不去了,你以后抽空帮我去看看我爸妈,谢谢你了。”
“戍远,戍远,我立马发信号弹,你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