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有种感觉，没准对系统的研究，能彻底解决这些系统们。
虽然他对研究也没帮什么，可他们把系统弄成碎片研究的事，尽管系统意识已经被抹杀，称得上已经死亡，但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包含什么其他的力量，比如它的制造者的力量。
假如对方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来破坏呢？
所以这边的安全得顾着。
“不能就不能，也没事，明年再一起给老爷子过生日。”樊尔听他回答，虽也失落，但没流露出来，说。
可于昼通她的情绪，所以她一失落，他便感觉到了。
他沉默下来，假如此时樊尔能看到他的脸，便会发现他此时脸上的表情，有多么复杂。
不过虽没看见，但樊尔心思细腻，仍察觉他的情绪不对，转移话题的道，“你还没说今天发生了什么。”
“今天的研究其实有一点小进展。”听她问，于昼说。
樊尔眼睛瞬间就亮起来了：“什么进展？快告诉我！”
“昨天不是告诉你，我们在系统内部发现了类似代码的痕迹吗，然后今天大家观察了所有的碎片，并把这些碎片，用电脑组合回去了，那确实是一串代码，上面是一串数字，下面是一串英文，数字大家猜测是系统的编号、名字，但英文，大家目前还没想到是什么，有各种猜测但不好下结论。”于昼慢慢交代着今天的事情。
“能告诉我，是什么数字和英文吗？”樊尔问。
于昼没用话语传述，而是给樊尔发了微信信息。
看着那串数字，还有英文，樊尔一下陷入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这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一种语言指令。”
“语言指令？”于昼不太懂。
“我们既然都说它是代码了，代码这个词，本身就是用于程序员开发源文件的一种语言，就像游览器，或者app、游戏等等，那都是程序员敲下的一串一串语言指令汇成的，既然它们存于系统体内，所以这些数字、英文有没有可能是支持系统所启动的语言指令？”樊尔挠了挠头，“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是不是真的，那我不知道。”
“我觉得你这个想法很好。”于昼说，“虽然只是一个猜测，但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思路。”
“我不信大佬们没想到，他们可能只是不确定，没提而已，你就变相夸我吧你。”樊尔笑着说。
“夸你，也是因为你聪明。”于昼说。
“你什么时候学会甜言蜜语了？”樊尔跟他聊天，都没心思去注意电视剧。
“这不是甜言蜜语，这是真心话。”于昼很认真的强调。
“好好好，都是真心话。”樊尔道。
“我想你了。”突然的，他说。
樊尔愣了一下，脸颊有些热：“怎么突然……”
“这也不是甜言蜜语，这是真心话。”她话未说话，于昼继续说。
好家伙，这绝逼是甜言蜜语，樊尔发誓保证。
给她脸颊都说红了都！
“咳，你要不把‘真心话’都说了吧。”樊尔咳嗽的道。
于昼很听话：“还想见你，牵你的手，拥抱你，亲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