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这种她没钱,明知自己尽最大力,捐了自己十分之九的存款,仍会被嘲的情况下,她还是捐了。
不过,虽然事情发生的都出乎意料,但樊尔都不后悔,也问心无愧。
那场慈善宴会,大概是她用演员身份,参加的最后一次慈善宴会了。
不管她怎样入的圈,是否热爱演员这个身份,樊尔能做的,该做的,她都用力去做了。
回忆到当时的记忆和心情,樊尔盯着被包扎好的伤口道:“我不会又要打一针疫苗吧。”
于昼把东西收回医药箱,然后把医药箱关好,牵起她的手,在她受伤的地方,虚空的吻了一下说:“不用,过两天就会好。”
说罢,他压低声音,用仅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如果不是你的经纪人在,我很想让它立马痊愈。”
樊尔受伤时,于昼当时走过去,就想用自己的力量,治愈她的伤口。
但看到纪思,他忍住了。
对方看见了这件事情,樊尔的伤口瞬间好了,这并不合理。
樊尔看向他,笑着道:“大可不必,没那么小题大做。”
“恩。”于昼点点头应,但语气有些低沉。
“还不高兴吗,只是受了一下伤而已。”樊尔碰了碰他的肩,说。
当时初见时,也是在那场慈善宴会上。
那时候的樊尔,一瞬间就注意到于昼,注意到他的那双灰色眼睛。
但只是一瞬间的事,她当时还以为自己看错。
以前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注意到他,在有宴会的地方,人都是一群一群,密密麻麻的。
再好看的人,在那一群人堆里,你又有自己的事情,谁会注意?
所以,她会注意到于昼,是灵魂深处的在意。
“我不想让你受伤。”于昼瓮着声音说。
“人这一辈子,不可能不受伤的,一点小伤,没什么大碍的。”樊尔拉了拉他,把他拉近自己,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然后用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和脸。
“我知道,但我还是不想让你受伤,让你受伤的,还是它。”于昼说。
“野猪可能也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因为太在意我,就忽略了它,我刚才和纪思闹的时候,不也让它掉下去了吗,你现在这是在双标、偏心。”樊尔道。
“但我本来…就只在意你。”他微侧着脸,抬起头,用双眼去凝望她。
从樊尔的视角,只看他一只眼睛和精致的侧脸。
她这个气运啊……
她受伤了,他却比她表现的还要娇气。
樊尔觉得自己叫他灰小子,叫的没错。
娇里娇气的,可不就是灰小子吗。
“好,可我也很在意你,你不开心的话,我也会不开心。”樊尔哄着她的灰小子说。
“我……”于昼垂下眼眸。
“我亲亲你怎么样,虽然我才是受伤,需要安慰的人,但是谁让我家昼昼看见我受伤了,比我本人还要难过和伤心。”樊尔捏捏他的耳朵说。
于昼没说话,看意思,应该是默许了她的提议。
樊尔弯了弯嘴角,她觉得自己又进于昼这个心机·灰小子的圈套。
心机·灰小子为了得到霸总·南宫樊尔的的吻,把自己表现的可怜兮兮的。
霸总·南宫樊尔怎么能容许自己的男人,这么可怜巴巴的,于是为了安慰她的心机·灰小子,霸总·南宫樊尔吻了灰小子一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