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昼抓住她的手,低着头,软着声音道:“在外面,不合适。”
樊尔想了下,是不合适。
虽然现在天已经逐渐黑下来,但在阳台上搂搂抱抱就算了,看腹肌这种事,还是要在屋里做。
樊尔牵住他的手,又把他拉回屋子里。
一进屋子,樊尔莫名想起一些早期言情小说。
什么丫头文学,强取豪夺的文学等等。
按照强取豪夺的情节,身为霸总的她,现在应该对于昼……
“脱。”樊尔指着于昼说。
于昼眼神懵懂的看着樊尔,问:“脱什么?”
“衣服。”樊尔道。
“啊,好。”他愣了下,将外套脱掉。
见他停下了手,樊尔继续道:“再脱。”
于昼听她的指示,继续脱衣服,脱到只剩白色t恤。
“t恤也脱掉。”樊尔走到他的面前,拉着他的白色t恤说。
“脱了,我就没衣服了。”于昼道。
樊尔嘴角勾起笑:“你是不是傻,我就是想看你穿衣服的样子。”
“我……”于昼的脸颊又红了。
“脱不脱~”樊尔对着他撒娇。
于昼拉开她的手,避开眼睛说:“不行。”
“我什么都不做,你之前说你有八块腹肌,我只是想看看而已。”樊尔顺着他的眼神走。
边走,樊尔边觉得这剧情不对。
她是不是跟昼昼拿反了剧本?
“身上有更多的伤,我怕吓到你。”于昼摇着头说。
“我说过,我并不害怕。”樊尔道。
于昼还是摇头。
见他态度执意,樊尔想了一下,算了。
虽然小对象一直很乖巧,但也有自己的自尊心。
思想都交流了,身体交流这种事情,也不会远。
“好了,我不逼你。”樊尔上前抱紧他,“你也有自己的想法,我尊重你。”
于昼点了点头,笑起来。
樊尔心软的一塌糊涂,揉了揉他的头发。
虽然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但未来不一定可怕。
·
樊尔感觉自己在做一个梦,梦里她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这哪个造孽的哦,野猫野狗得罪你了,弄得这么惨。”
“三婶,咋了?巷子里又有啊?”
三婶说:“对,不知道是谁,这不知道第几只了,折腾的都没个样了,太可怜了。”
“唉,他还扔巷子里,之前第一次发现的时候,把陈大爷吓得进了医院。”
“真是个天杀的,他这么拉命,不会有好下场的。”
“三婶,张叔,你们在说什么?”一个小姑娘走近两人,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