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说。”樊尔放下手，咬了咬唇，一副坚强又倔强的表情，“我比我说的这三个女主，还要惨……”
“你不知道，其实，其实我是墨清的挡箭牌。”
“怎么说？”虽然樊尔的泪水让陆笙很愧疚，但八卦之心，却更胜一筹。
“我之前很穷的，你知道吗？”樊尔道。
陆笙点头:“我知道。”
“我其实喜欢女孩。”樊尔看向陆笙说。
“啊。”陆笙傻傻呆呆的应，身体本能的往后一退。
“你别多想，我喜欢女孩子，但也不会谁都喜欢的啦。”樊尔摆了摆手，让陆笙别紧张。
“哦。”陆笙点了点头应，但身体却继续和樊尔保持着距离。
“其实…墨清他，也不喜欢女孩子。”樊尔咬了咬唇道。
陆笙瞪大双眼:“啊！”
城……城这么会玩吗？
“墨清不喜欢女孩子，但又不想让家里发现，我意外和他相识，他知道我喜欢女孩子后，就找我当挡箭牌，帮他演戏。”樊尔咬着唇，抬眼望天，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然后呢？”陆笙问。
“我那时候缺钱，就同意了。”樊尔说，“如果知道，如果知道后来，我当时绝对不会同意……”
樊尔的眼泪滑落下来，她抬手擦了擦泪珠。
陆笙看着哭泣的樊尔，在良知和八卦，选择了良知:“要不还是别说了吧……”
“不，让我说完。”她编的正精彩了，怎么能停。
“好，好吧。”见樊尔倔强，陆笙只好继续听。
“我同意墨清后，有一天我认识了陆佳，陆佳温柔善良大方可爱，有时候还特别大气，让我一颗少女心无处乱放，深深的爱上了她。”樊尔道。
“啊！她不是……她不是你和墨清之间的小三吗？而且她有系统啊！”陆笙又震惊了。
“我那时候怎么知道，我要知道，我就不会迷上作为女人的她了。”樊尔眼泪流的更厉害了。
“作为女人的她？她不就是女人吗？”陆笙疑惑。
“墨清说她是男人，离谱吗，我和墨清闹翻的时候，墨清说我居然会喜欢上一个男人，陆佳一直都是男扮女装！”最后一句，樊尔是吼出来的，吼得声嘶力竭。
“男，男扮女装？？？？”陆笙惊的嘴合不拢。
“可是，我和她，我和她已经发生过身体关系了，我怎么会不知道她是男是女。”樊尔揪着自己的衣服说道。
陆笙:“身体关系！！！”
“可墨清他也说，他和陆佳发生过身体关系，陆佳明明是男的。”樊尔继续说。
“墨清也发生过！！！”陆笙觉得自己像瓜地的猹，地里的瓜都熟了，一个接一个，根本无法消化。
“对，他们也发生过。”樊尔点着头。
“那，那陆佳到底是男是女？”这个和她同姓的，也遇见系统的，太，太特么牛逼了吧！
“我最开始也迷惑过，她究竟是男是女，但都未得到答案，一个人，和一男一女发生身体关系，据两个人的嘴，产生出两种性别来，我之前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但现在我想我知道了。”樊尔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为什么？”陆笙问。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