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半天也没说出个借口，樊尔紧搂着衣服，等不下去了。
她真的烦别人磨磨叽叽的，明明几句话就能说完的事，结果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而且还是天这么冷的情况。
对方不怕冻，她怕啊。
于是樊尔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没忍住催了:“陆小姐，你究竟疑惑什么，有话直说好吗，每个人的时间都是很宝贵的。”
“我疑惑你为什么会说出那番话。”陆笙道。
“就这？”樊尔道。
陆笙点头。
“那你没什么好疑惑的，我只是知道一些消息，胡乱说的而已，毕竟当时……你男朋友的行为，明晃晃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是吗？我所做的，不过是让他离我远一点而已，你愿意让他随意拿捏你，但我不愿意，就是如此。”
樊尔说完，哈了一口冷气，“还有事吗，没事，我就离开了。”
“等一下。”陆笙阻拦她。
樊尔眼神示意她说。
“我让阮导给你带话，我不是要谈他的事情，我是要谈关于你的事情。”陆笙说。
“不然嘞，你觉得以我和白瑾那点点关系，你能用他请来我吗？但是，陆小姐啊，从我们见面开始，你好像提的，都是和我无关的事情。”
樊尔的话，让陆笙沉默，陆笙看着她，目不转睛的，眼神相当的复杂。
眼神反应她的心情，她的心情也相当的复杂。
她现在仍觉得像做梦一样。
原来，这个世界，是有所谓主角的吗？
而这个主角，就是樊尔。
系统说樊尔身上具备着主角气运，是他们这些普通人都要仰望的存在。
樊尔听得满头黑线，所有普通人都要仰望的存在？
论物理层面来说，她马克樊尔，身高是比大部分女生高了一点，但是还没到大家都仰望的地步。
论精神层面，看那些怼她的粉丝，嘻嘻哈哈嬉皮笑脸的，谁仰望她啊。
她好想晃一晃陆笙的肩，让她清醒一点，假的，都是假的，系统都是传销，你别进去啊，清醒一点。
可心里再怎么复杂，樊尔和陆笙一样，脸上都未露出一丝表情变化。
“樊尔，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你回答完我这个问题，我再开始提那件事情。”陆笙道。
“快点问，太冷了。”樊尔将脸缩进衣领中。
“好。”陆笙应，随后她抿了下唇，才开口，“你知道我和白瑾的事情，那你对我是怎么想的？”
“眼睛挺瞎的。”樊尔实话实说。
“眼睛……挺瞎？”陆笙顿了顿道。
樊尔点头:“没见过这么瞎的，居然能看上白瑾。”
说起这件事，樊尔突然想起来，“你和白瑾分手没？”
“早就分了，我看了直播后，就分了。”陆笙说。
樊尔眨了眨眼，看了直播就分了，那是白瑾失去系统之前。
在得知陆笙也是系统者后，她还想他们是不是系统者一起狼狈为奸，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