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魏良民暴躁的一脚踹开车门,冯三全惊魂未定的抱着魏良民,因为他没拿凶器并不害怕。
魏良民一个养尊处优的少爷哪是一个粗人的对手,冯三全将他摔倒在地上,戚沅打开门看见这一幕,拿着刀就跳下去,拿刀抵在他脖子处:“都给我住手!”
几个打手看见魏良民被抓,本来就打不过崔嬷嬷,一次次的进攻身上仍旧挂了彩,这下只得乖乖束手就擒。崔嬷嬷踹倒一个就跑到戚沅旁边来,将魏良民抓了起来。
魏良民没想到车上竟有个会武功的老婆子,一时失算。瞪大了眼睛看着戚沅,“你别乱来啊,我可是魏家二少爷,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戚沅冷笑道:“现在才提醒我,你刚刚杀我们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杀人偿命?”
崔嬷嬷也不给他废话,“都绑了明天去见官去,冯三全回家拿绳子!”
戚沅的匕首挺锋利的,魏良民不住的往后缩头,“你……你想干什么?”
“说!你半夜想劫持我做什么?我可不会武功,一会下手没个轻重,一下把这里割开了,那血就哗啦啦的流出来了!”戚沅故意吓唬他。
她也是第一次见魏良民,起先还以为是个道貌盎然的家伙,现在一看……表里如一的癞蛤蟆。
魏良民不见之前的趾高气昂,更是对着戚沅打哆嗦,“有……有话好说,我真的只是想劫持你回家去!”
“你劫持我回家做什么?”
“我……我娘给我说媒说了好些人,我娶不上媳妇,眼看着你和卢彦初相好,他被抓捕入狱,你也没什么指望了,还不如我从了我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啊!”
“哼,你讨不到媳妇是因为你们魏家欺人太甚,以为家大业大就能一手遮天,当这官府不存在呢?先是抢我的土地,后又想逼我店铺关门,如今还想强抢我玷污我清白,做梦吧你!”
“姑奶奶,我真错了,你把刀先拿开,我们有话好说!”
不一会,驾着车回去的冯三全就拿了一堆麻绳过来了,先给魏良民绑结实了,又给四个打手绑在一起。
四个打手原来都是魏家的家丁,才没有离去。一个个哭丧着脸喊道:“少爷,我不想死啊!”
“爷自身难保,叫个屁啊叫!”
戚沅不想听他们废话,全给绑了起来,还给塞了破布,这种人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冯三全拿着绳子给四人系在一条绳上,拉着前面走,崔嬷嬷在后面看着,一会全给扔地窖里去,让这些不知民生疾苦的人尝尝住地洞的滋味。
戚沅觉得直接送官有些太便宜他,于是想着让崔嬷嬷审问魏良民,让他承认强买强占土地一事,还有半路劫持以及垄断货物,扰乱市场。
回了家,崔嬷嬷把其余四人扔进地洞,唯独留了魏良民在上面,魏良民还以为她们怕了自己,想给自己优待。
他没有武功,崔嬷嬷放心的给他解开了绳子,谁知崔嬷嬷竟来了句:“脱!”
魏良民还不知她说什么,疑惑道:“脱衣服,脱光!”
他还以为戚沅从了他,还羞涩道:“您还是先离开吧,我自己来!”
崔嬷嬷不耐烦,三下五除二,裂帛之声响起,魏良民只剩一个底裤。
“你……你这老婆子,这么蛮横无理!”魏良民气急败坏道,蹲下身子掩饰着自己裸露的皮肤。
崔嬷嬷冷笑一声,一脚给踹到不远处的冰窖,瞬时传来魏良民的惨叫声,“啊!!!”
那声音堪比杀猪的场面,在地窖中没有扩散得那么厉害。戚沅准备好了纸笔,拿了桌子出来。
魏良民在冰窖冻得瑟瑟发抖,哭着求着:“姑奶奶,我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我要……嘶~要冻死我了啊啊啊!”
崔嬷嬷看他整个人打哆嗦,在洞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们魏家欺压百姓,强娶强买,又仗着齐尚书的势力买通官差给你们魏家提供便利,这回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家姑娘身上,你就在这被活活冻死!”
他在里面瑟缩着,鼻涕都冻出来了,两个脚在里面不停的跳着。声音越来越颤抖,“求你们饶命啊,你让我我我做什么,做什么都行!”
戚沅在一旁问:“把你的罪行全部写在纸上,按上手印,我就放你出来!”
魏良民也不是傻子,一想便知,要是将罪行写下来,那也是难逃一死。
“哼,你……你们,当我是……是傻子呢,阿嚏~”
“你可想清楚了,是想现在冻死,还是被罚钱,以你的罪行还不至于会死,最多坐牢!你舅舅不是齐尚书吗?再稍作打点,一会就出来了!”
“杀……杀人是~是犯法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