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推开门,残存着理智的虎子问:“画……画屏姑娘,你走……走错房间了!”
她慢悠悠的走到虎子跟前,“我没有,我就是找虎子哥的,我……觉得虎子哥,就像我的哥哥一样温柔!”
虎子的酒劲上来,他喝得比画屏还多,倒头就栽倒在床。画屏笑嘻嘻的看着他,如愿以偿的抱住那宽阔的胸膛,听见强有力的心跳。但是她还不满足,对着男人的红唇,一下子吻了下去。
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接近他,抱住他,占有他了。心中的甜蜜无法言喻,那个冬梅……她永远不要回来了!
早上,狗儿来敲门,不见有人开,便又敲了一次。虎子的头和眼睛涨得酸痛,刚抬手,摸到一处柔软,一个激灵睁大了眼睛。恐惧,心慌,懊恼……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这时画屏也被他弄醒了,没有被子还有许些凉意,睁开眼便看见虎子,她坐了起来,被子滑下去,她姣好的身材展露无余。故作惊讶道:“虎子哥!我怎么……我们……”
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声音,狗儿更是奇怪,于是继续敲门。虎子则忙穿好衣服,大脑一片空白。昨晚上他只记得喝酒后回来了,画屏跟过来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画屏硕大的眼泪往下掉:“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只是喝了点酒,边哭边紧张的穿着衣服。”
虎子的手蒙上双眼,已经绝望了。他跟冬梅,再无可能了。
门外的狗儿还在敲门,虎子迈着沉重的步伐打开门,画屏已经仓促的穿好了衣服,头发还是乱糟糟的,床上也是凌乱不堪。
狗儿傻眼了,说好的喜欢冬梅姑娘,怎么跟画屏姑娘……“你们……”
虎子一双眼睛红了,后悔莫及。“你不要跟冬梅姑娘说,我……”
“虎子哥,你打我吧,我昨晚不该喝酒的!”画屏跑过来哭求着。“都怪我,我……”
虎子忙把她扶了起来,“这事儿不怪你,如果我不贪那口酒,怎么会落得如此,还坏了你的名声!”
“我一头撞死算了,我以后可怎么活啊!”说着便要往门上撞去,狗儿手疾眼快挡住了她的头。
虎子急得双腿跪下:“我毁了画屏姑娘的清白,如若姑娘不嫌弃,我愿娶姑娘为妻,如若不愿,只能以死谢罪了!”
画屏擦着眼泪,见他说得诚恳又有狗儿在旁。“如今只有成亲的法子了。虎子哥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只是冬梅姑娘那……”
虎子以为瞒住了大家,却不想让画屏发现了。心如死灰:我不配当一个男人,我配不上冬梅姑娘。
“冬梅姑娘我今生只能负了她了!”忽而望向狗儿:“狗儿,如今被你撞见了,还望你不要声张,毁了画屏姑娘的名节,冬梅姑娘那,我自有一番说辞。”
狗儿和他共事多年,这种害人的事他怎么会说,只是觉得对不起冬梅姑娘。
趁着下人们还没起,画屏赶紧梳了头出去。只是走到自己房间时,碰上了正早起的秋菊。她心虚的低着头走了,秋菊纳闷的看着她,以为她出门去找柳嫣然了。
不料去饭堂吃早饭,饭堂的下人们便议论纷纷。
“哎,你听说了吗,那护院虎子竟和朝妈妈提亲了!”
“什么?他想娶谁呢?”
只见另一丫鬟捂嘴偷笑:“还能是谁,还不是那个每天早上跟一堆大男人练拳的画屏!”
“唉,我们来这么多年也没见虎子跟我们多说几句话,怎的才来几个月,便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可不是嘛,那个柳嫣然啊,说不定和男人私奔了,主仆都是一路货色!”
“……”
后面的话秋菊已经听不下去了,忙上楼去找风袅袅,这冬梅才刚离开半个月,就见异思迁了?那虎子看起来是个本分老实的,应该不会做这种事的,难道是她们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