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是呢？”
“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不知道王佳丹是相信我是正人君子，还是相信我会对她做坏事。
她果然陪我去了宾馆。
我借故说是去前台取个寄存，开了一间房。
开门，插卡。
宾馆里的空气是静止的，静到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
“随便坐一下。”
“这里，看上去并没有你的东西你干嘛！”
她假装很吃惊的样子，看我脱了上衣。
我能看到有口水在她嘴边垂涎，就连说话也带了几分欲望。
“洗澡，要一起洗吗？”
“流氓！”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是个坏人吗？”
“请你尊重点，我是有男朋友的。”
“江南大学，认识刘一川教授吗？”
“你。”
“我是他孙子，不然怎么知道他的名号？”
有时候，承认是别人的孙子，反而是有所目的。
“他可不像你这么猥琐。”
“喝，我觉得我们应该坦诚相待，谁还不是谁生命里的过客？我是个放浪的人，而我们的认识，或许是个缘分。”
我想此刻的我真是流氓。
但当我抱着她，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衣冠禽兽语录的时候，她没有推开我，我知道，得逞了。
洗澡的时候，我故意将她的衣物弄湿。
没办法
她衣不蔽体，只能任由我宰割。
当天晚上，她母亲打电话过来，那熟悉的声音，外加我跟王佳丹确信的地址。
毫无疑问，对方是我第一个公司认识的王姨！
就是那个觉得我不错，想让我当上门女婿的王姨。
直到后来，她知道我跟刘思瑶的关系之后，她还是羞愧的。
要是被她知道我睡了她的姑娘，我想这不是好不好客的问题了，而是要被她活活砍死。
当然，牡丹花下死，气氛都燃烧到这个程度了，我岂能放过王佳丹？
纵使她在通话过程中，我都感到兴奋。
她的声音很好听，就跟她的人一样，让我有点留恋。
衣服是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干的。
我确信虽然才一天一夜，但总的次数已经超过刘思瑶，所以我觉得是没有愧对王姨的。
只是，我永远也无法去王佳丹家里作客。
临别的时候，她加了我的联系方式。
我知道，她这是上瘾了。
虽然，她并不干净，但做人是不能挑食的，况且我只是个替代品。
所以，我还是加了她的联系方式。
大概这就跟加王懿佳是一样的。
她的空间很干净，头像是一个戴着帽子的干净女孩，就跟她人一样美丽冻人。
说实话，要是她没有这么漂亮，或许我还真不会加她。
直到走出宾馆，王佳丹发了我一个表情：山水有相逢，烟味的你有丝忧伤，那不应该是你的气质。
果然，文化人就是不一样。
我觉得在我心里，她还是有一席之地的，只是她母亲的存在，注定我跟她不会有任何结果。
况且她说自己有男朋友，那我还是应该祝福他们的。
只是不知道她的男朋友究竟姓吴还是姓王，反正不会姓刘。
因为答应了我要好好学习，所以李玉娜接连好几天都没找过我。
于她而言，我不过是替代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