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利基斯发出惊叹,“但是应该有局限性吧?”
“当然。”萨拉查点了点头,“通用破解咒就能够解除,这就是一个变形术。”
“梅林的胡子,我还以为你是易容马格斯呢!”利基斯吞下一口唾沫,“如果是易容马格斯的话,就没有办法用破解咒了。”
“我认识一个易容马格斯,很有潜力的一个女巫。”
萨拉查想起了他最开始认识的唐克斯一家,现在的尼法朵拉·唐克斯已经通过傲罗训练,开始在魔法部任职了。
虽然他没有再回去唐克斯家,不过每年的圣诞礼物他都没有忘记送过去。
“这么说……你是同意我的计划了?”
利基斯将两罐复方汤剂收回口袋,复方汤剂比不上福灵剂珍贵,不过熬制难度同样不低,这两罐复方汤剂是他专门找魔药大师要来的。
“你刚才询问我炼金术的问题,是希望我代替你去上课,而你则是利用我的身份,在伊尔弗莫尼进行调查,没错吧?”
“没错!那些上课的提纲我都会写好给你,你只需要正常发挥就行了。”
“发音那些也不需要纠正,因为我每去一个新国家,回来上课的时候就会用带着那个国家的口音和学生讲课。”
“也不知道那些学生有你这样一个老师,是幸运还是不幸。”萨拉查笑着摇了摇头。
利基斯的口袋应该施加了无痕伸展咒,萨拉查现在书桌上摆放的一本炼金术教材,以及他做的那些课堂提纲,全部都是从他的口袋里掏出来的。
将这些资料交给他以后,利基斯嘴里吹着口哨,步伐轻盈地离开了他的客房。
萨拉查将双面镜戴在自己的胸口,然后开始翻阅起利基斯留下的这些资料。
相比起英格兰已经逐渐式微的炼金术,花旗国这边正处在一个炼金术喷薄发展的阶段。
不仅如此,他们和麻瓜世界的联系也比其他国家要更加紧密,甚至利用魔法去帮助麻瓜的科技发展。
魔法国会真是一个神奇的组织,在成立之初它是推动巫师保密法最为积极和严格的组织。
后来更是颁布了《拉帕波特法律》,将巫师和麻鸡彻底隔绝开,禁止巫师和麻鸡产生任何一点接触。
这里面包括了交友以及结婚,甚至是和麻鸡比较亲近的巫师,都会被严厉地惩罚。
并且在限制未成年巫师方面,魔法国会的措施也比其他国家更加极端。
未成年巫师就算获得了魔杖,也只有等到成年之后才可以完全拥有魔杖,在此之前只要是放假,魔杖就会被留在学校里。
在三十年前,《拉帕波特法律》被彻底废除之后,魔法国会和麻瓜国会之间的关系就从原本的极度疏离的冰点瞬间升温。
就仿佛是束缚已久的弹簧,在法律废除以后,得以释放所有积存的压力。
“减重背包,真是一个有趣的魔法道具,我想格兰杰小姐应该会喜欢这个。”萨拉查指着资料上的一页说。
减重背包是一种利用漂浮咒符文让背包里物品漂浮的魔法道具,可以极大程度减轻背包给使用者带来的重量。
“你真的决定要和利基斯交换身份吗?”爱特琳在双面镜的那一头问道。
她同样也在浏览资料,不过显然现在她的心思不在这些有趣的资料上。
“没有什么不好的,可以让我从一个更高层次的地方去了解伊尔弗莫尼和霍格沃茨的不同,我觉得挺有意义的。”
“你希望霍格沃茨做出改革吗?”
“先看看吧,如果就目前伊尔弗莫尼的状态,我觉得还是霍格沃茨更加纯粹和自由,不过伊尔弗莫尼的学科比我们的要丰富很多,或许我们也应该增加一门炼金术课?”
“谁做炼金术课的老师?”
“当然是你啦,等我帮你解除魔药的效果,我想你应该会很合适的。”萨拉查语气轻柔地说。
“可是我觉得蛇木的那些树叶,应该没办法解决我身上的魔药效果。”
爱特琳语气带着担忧,她也已经了解到所谓圣药的效果,所以对此不抱希望。
“还有魔杖呢,我已经拿回了杖芯,现在只需要一个足够承载的杖身就行了。”萨拉查安慰道,“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我对老师从来都是充满信心的。”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肯尼迪先生给的这些资料吃透,免得那些学生看出破绽。”
即使开学只剩下一天时间,探望利基斯的巫师依然还陆陆续续从各个地方赶来。
不过利基斯也终于能以开学的理由去摆脱这些热情的巫师,于是他带着萨拉查终于登上了格雷洛克山,他们需要通过上山缆车进入伊尔弗莫尼。
“霍格沃茨开学的时候,是怎么进入学校里的?”利基斯停下鼻腔哼唱的小曲问。
萨拉查拿着双面镜贴着缆车的窗户,朝着窗外张望回答道:
“新生需要跟着带路人坐船穿越黑湖,然后才能抵达城堡,而其他年级坐马车进入城堡。”
“那应该会很有趣。”利基斯吹了一声口哨,“这条缆车线路是从麻瓜那边租借过来的,我们每年都会给他们邮寄过去租金。”
毕竟这里是全州最高的一座山峰,此时正是清晨,浓密化不开的雾气笼罩了整座格雷洛克山。
随着周围空气开始变得有些稀薄,萨拉查已经可以隐约从浓雾中窥探到伊尔弗莫尼的轮廓。
它看上去和霍格沃茨的外形上有一些相似,同样也是尖顶的城堡样式。
不过想来这也正常,毕竟伊尔弗莫尼的创始人是从霍格沃茨毕业的学生。
“麻瓜他们是看不到这里的情况的,唯有巫师才能在临近学校的时候,看到它在云雾中显露出真正的姿态。”
随着离学校越来越近,利基斯开始不断和萨拉查解释伊尔弗莫尼城堡的情况。
虽然他之前一直说过不喜欢现在的伊尔弗莫尼,但是依然可以从他的话语中听出来,他对于自己的母校是有多么地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