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变得这般乖巧。
“你教导地不错！”
方羽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一旁的王直身上，点点头赞誉道。
“奴才只是做了一些分内之事。”
“关键还是卫琳小姐心细如发、体贴入微。”
“陛下，那奴才就先走了，奴才就在门口，您随时召唤一声，奴才就进来了。”
王直很有眼力见，他很清楚自己继续待在这里那就显得太碍眼了。
这点眼力见要是都没有的话，那不是在抽打自己的脸么？
没这个必要。
心态上，要逐渐安稳如初！
王直退幕。
偌大的帝王宫大殿之内，就只剩下了方羽和卫琳。
当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气氛自然就变得微妙起来。
卫琳为方羽更衣的手微微发抖。
到底是初经人事，对这些事还不是太熟稔。
此刻看起来，格外谨慎。
方羽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面色晕红的卫琳，轻轻挑着她的下颚。
“你若是不愿，朕可以让你离开。”
“朕从不做强人所难之事。”
方羽这话说得很光明。
“那你会放过我爹爹和哥哥么？哪怕他们造反？”
卫琳突然说了一句没脑子的话。
方羽一阵无语……
“他们都要造朕的反了，都想要杀朕了，朕为什么还留着他们？”
“看你平日里挺机灵，没想到此刻倒是蠢笨如猪。”
方羽毫不客气地做出了评价。
卫琳咬紧红唇，心中委屈至极。
“臣女…自愿侍奉于陛下……”
卫琳坚定道。
“呵呵。”
“你自己想好了。”
“就算是你如此这般了，朕将来大概率还是会杀了你的爹爹和哥哥。”
“除非他们现在能够直接带着镇南军臣服于朕。”
方羽笑了笑，脸上的神色很是坦然。
“做事情之前，先好好想想。”
“切记，不要做什么让自己感到懊悔的事情。”
“如此，就没什么必要了。”
方羽打了个哈欠，脸上露出淡然之色。
“臣女…不后悔。”
卫琳仰视着方羽，脸上的期待之色…溢于言表。
一切准备就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