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这些书吗?”
这本书还是很有用的,简药也学会了很多东西,这一次的石岩村也是因为这本书才能安然无恙的出来,虽然她并不畏惧那些脏东西,但真要完好无损的出来,怕是不会那么容易。
“你以为这东西是街上大白菜吗?”李算子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眼珠子一转,皱眉:“你都看完了”
李算子很想问,小丫头是不是都学会了,临到嘴边,换了一个说辞。
“有一些还不是很懂,但大部分都明白了。”简药点头。
李算子:“……”
他琢磨了大半辈子,啥也没琢磨出来,这小丫头……
深呼吸一口气,半响才复杂的看着简药,幽幽道:“这书就这么一本,我也是偶然得到的,小丫头,里面的东西你也看了,我希望你能有一套自己评判对错的标准,莫要犯错。”
里面的有些东西太过不容于世,小丫头一旦走了歪路,那么迎接她的绝对不会是善终。
“好。”简药看了李算子一眼,将书收了起来:“谢谢。”
她明白李算子这话是为她好,所以这话她记在了心里。
是非对错,她自然有一杆秤,到底怎么做,她都明白。
李算子怎么也想不到,小丫头后面越来越疯狂,全然是把他的话记在了心里。
手机里还有一笔可观的余额,简药实在不喜欢面条,于是去了最近的超市买了不少可储存的零食。
买好了食物,又去了购买朱砂、符纸的小店,这还是李算子给的地址,否则就这偏僻的地方,简药怎么也找不到。
回到系统安排的住址,接下来,简药好好的休息了几天,直到第三天后,李算子终于来了消息,请她在老桥底下会和。
“小丫头,之前咱们帮解决麻烦的那家,又出事了,建筑公司的事情先放一边,先把这件事处理完。”李算子穿着中山装,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手里拿着一个帆布包,见到简药出现,当即急匆匆的迎了上去。
毕竟要是这件事不能完美的处理完,只怕会影响他们的生意,李算子只好将建筑公司的事情先放到一边。
见小丫头面无表情一脸的淡定,李算子将事情的影响和简药说了一个大概。
听了李算子的话,简药也大概了解了一些情况:
“明白了,先过去看看吧。”
她记得之前那个男生身上的小鬼已经被她售卖给了系统,按道理事情也应该到此为止,但现在听李算子的话,似乎还没有完,简药微微蹙眉。
那个小鬼背后的主人出手了?
跟着李算子再一次踏进了宋家,宋母看见李算子和简药,那张憔悴的脸露出了欣喜的模样。
“两位大师,你们终于来了。”女人苦着一张脸,手紧紧攥在一起,连忙将简药和李算子请进屋。
屋内窗户紧闭,惨白的灯下,女人的脸苍白至极。
简药踏进屋子,就感受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旁边的李算子打了一个哆嗦,搓了搓手臂,到:“这三伏天的,还开这么低温度的空调”
女人穿着一件黑色外套,听见这话,脸上表情怪异:“我们家没有……开空调。”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冷,所以在家我都多加一件外套穿身上。”
“宏泽,宏泽,醒一醒。”女人说完,去推紧闭的卧室房门,打开灯,白炽灯打在躺在床上少年的脸上,让简药想到了在石岩村里看见的纸人。
毫无生气,如果忽略对方睁开的眼睛,就像一具尸体。
“宏泽,大师来了,你会没事的。”女人的声音里都带了一点哭腔,见儿子睁开了眼睛,松了一口气,扭头对着简药道:
“大师,麻烦你了,看一下我儿子,他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句话也不说,白天的时候,身体就跟瘫痪了一样,可等到了晚上,开始喊疼,全身上下也没有伤口,就是翻来覆去的喊着疼。”
女人眼底带着泪,送去医院检查,也没有什么用,逼不得已,这才找了李算子。
“二位大师,如果能看好我的儿子,钱不是问题,我求你们一定要救救他。”女人说完,擦了擦眼角的泪。
“你放心,我们一定尽全力,至于别的,等看好再谈也不迟。”李算子义正言辞,说着,装模作样的走到宋宏泽床前,伸出手去查探宋宏泽的情况。
这才一探手,就见一动不动睁着眼睛的宋宏哲直接张大嘴,一口咬住了李算子的手腕。
“啊!”
李算子挥着手,却没能从宋宏泽嘴里把手扯回来,剧痛袭来,疼的脸色狰狞。
“宏泽!”宋母一惊,扑到床前,只见宋宏泽额头青筋暴起,牙齿死死咬着李算子的手,任凭宋母怎么扳,也扳不开。
简药走近,看着宋宏泽狰狞着脸,耳边是李算子“哎呦”“哎呦”的惨叫声。
简药手掐着宋宏泽的下巴,和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对视,一字一句道:“撒口。”
床上的宋宏泽不为所动,简药抿唇,面无表情的从口袋取出一把符纸,道:
“不撒口,我就一张一张喂你吃下去。”
话音刚落,死咬着李算子的嘴终于松开,李算子的手是那串牙印深处开始冒起来血珠,跟着,鲜血越来越多,地上已经开始溅落不少鲜红的液体。
“哎呦,我的手。”李算子疼的直吸气,宋母又是愧疚又是不安:
“宏泽一到白天,就没有动过,今天,怎么会……”
看着李算子鲜血淋漓的手,宋母直接快步走到大厅,取出紧急医药箱给李算子止血。
自称儿子不正常之后,她为了以防万一,备了不少东西在屋子里,这医药箱就是不久前备好的,倒是没想到在大师手上先使用了。
“大师,宏泽不是有意的,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求你救救我儿子。”
儿子看见李大师能有这么激烈的反应是宋母没有想到的,同样的,她也明白,儿子这几天遇到的事情,和上一次一样,被脏东西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