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萧云樱已经一天一夜没睡觉,有点困乏,就那样站着闭目养神。
等了一会儿,自己身上的症状的确没有加重,才放下心来继续搜索原主关于茴香的记忆。
原主十几年的记忆太多,没有刻意寻找与哪方面有关的话她实在是懒得回忆。
想了一会儿才确定了,原主不爱吃茴香,所以从来不知道自己茴香过敏。
她叹了口气:“自从来到这里隔三差五就会出点事,这个世界与自己不合啊。”
自己只想好好活着,吃的饱穿的暖住的舒服,再有点小钱花花就足够了,真不想掺和这些破事。
正当她感慨着,听到有一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睁开眼便看到陈元诚面露担忧的走了过来。
萧云樱惊讶的道:“元诚,你怎么来了!”
陈元诚看见她这副狼狈样子,忍着心中怒火:“我才从帝都回来,就听到管家告诉我你被抓起来了,你的脸是怎么了。”
萧云樱解释道:“那个胡丰让人把我吊在这里不给我饭吃,有个好心的狱卒大哥给我送了两个茴香馅的肉包子,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对茴香过敏,起了点荨麻疹。”
她说着想摸摸自己的脸,被陈元诚抓住了手腕:“别抓,忍一下,我一会儿带你去看大夫。”
萧云樱看到刘大磊站在后面低着头不敢看自己,怕他害怕和自责,故意大声对陈元诚道:“除了有点痒没什么别的感觉,不严重的。”
“严不严重不是你说的算,看完大夫再说。”
陈元诚摆弄了一下拴在萧云樱脖子上的铁链子,看到她的脖颈处被铁链子磨的红肿一片,对身后的一群人道:“钥匙呢。”
一个中年男子回头问向身后的几个狱卒:“问你们钥匙呢,还不赶紧给骆……萧姑娘打开。”
萧云樱没听清这人对自己称呼的转变,见他穿着一身官服,好奇的小声问道:“他是谁啊?”
陈元诚暼了他一眼:“这就是本地的县令。”
萧云樱惊奇的重复了一遍:“他就是县令啊。”
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本地的父母官呢。
那几个狱卒没有一个说话的,县令急了:“问你们话呢,钥匙呢!”
还是萧云樱自己回答了他:“钥匙让那个胡丰带走了,说是怕人偷偷放我下来。”
陈元诚摆明了是来给自己撑腰的,这时候不得多上上眼药怎么对得起自己被那个胡丰吊在这里一天一夜。
县令只觉得陈元诚的目光像大山一样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胡丰呢,那个狗东西怎么不来上工。”
几个狱卒面面相觑,没有人敢主动开口。
还是刘大磊上前一步回了话:“胡丰昨夜喝花酒喝到大半夜,现在估计还在家睡着呢。”
县令气急:“这个狗东西,你赶紧去他家把钥匙拿来。”
刘大磊应了声快速离开了,其余的狱卒不敢说话,飞快的想着这几日有没有得罪萧云樱的地方。
陈元诚心疼的看着她:“这几日你受苦了。”
萧云樱实话实说道:“倒也没吃太多苦,也就是昨日开始,被那个胡丰吊在这里一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