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竔听到萧云樱的话,没有一丝犹豫的跳了下来,向上一拉,将她紧紧的抱入怀里。
萧云樱只听到短暂而凄厉的惨叫,然后就被紧紧的圈在怀里,甚至方向都是在朝上的。
也幸亏是这样,萧云樱的视线可以一直注视着下方。
她怕的要死,强烈的失重感让她的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可她依旧坚持着让自己瞪大双眼看着下方,直到快落入崖底的树冠之中,才急忙拉着骆竔一起进了超市。
两人成功的落在了三楼用来展示床上用品的样板床上,萧云樱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太刺激了,无绳蹦极啊这是。
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能玩这么刺激的极限运动。
萧云樱平复着剧烈跳动的心脏,想要坐起来,顺便思考着该如何辩解自己不是妖怪这件事。
没想到没能挣脱开骆竔环着自己的手臂,依旧被他紧紧的圈在怀里。
她昂起头才发现,骆竔紧闭着双眼,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
“昏过去了?”
萧云樱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费了好大的劲才从他怀里挣脱开来。
摸了摸他的颈动脉,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还能自主呼吸,确认他只是普通昏迷不是休克,稍微放了心。
萧云樱看着浑身是血的骆竔,只能找了各种外伤药来,准备亲自上手。
先是脱了他全身的衣裳,只留着亵裤,大概的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
伤口主要集中在上半身,后背和左臂有不算太严重的剑伤,严重的是左肩被那个首领刺的剑伤,不长,但是很深。
另外腹部也有一处伤口,被包扎过了,但鲜血已经湿透了棉布。
萧云樱解开棉布看了看,这个伤口已经裂开了,与左肩的剑伤一样很深,并且隐隐有着红肿发炎的迹象。
“这伤口这么深,得缝针吧……”
萧云樱犯了难,自己又不是学医的,她不会缝合伤口啊。
尝试着对着空气询问有没有缝合针和羊肠线,等了一会儿没动静,就知道药店没有这两种东西。
她看了眼昏迷不醒的骆竔:“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她找了缝衣服的针和最细的鱼线过来,用酒精泡着消毒。
先把止痛药磨成粉,用水冲了,用去了针头的针管压着骆竔的舌根给他喂了进去。
想了一下怕他一会儿疼醒了,又磨了两片安眠药给他喝了。
然后给他处理不怎么严重的外伤。
简单的给他擦了擦身上的血迹,不严重的伤用酒精消毒,上了伤药后用纱布包好。
至于那两处比较深的伤口,萧云樱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觉得再拖下去他就真的不行了,硬着头皮上了手。
针线穿过皮肉的感觉让萧云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她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伤口太深不好愈合,很可能会反复裂开。
万一感染了,严重的话很可能会要了骆竔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