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问,谁会承认?”
郑书文不满地道。
方才提起周立秋的就是他。
刘茵皱眉道:“周大姐才搬来这里几天,她不知道我把钱藏在哪里!”
郑书文:“是啊,她没搬来,什么事都没有,她才搬来,马上就有事了!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刘茵犹豫了一下,转头看看七杀,小声道:“我还是觉得,不会是她。”
她爸妈省吃俭用给她寄来的钱,她不舍得花,没想到竟然丢了,心痛万分。
可周立秋偷钱?她不太信。
一个有勇气离婚、有勇气独自抚养儿女的人,不会是小偷。
这次胡晓雁站她一边,道:“我也觉得不是周大姐。”
周立秋本分老实,从来不往她们知青屋里乱看,两个孩子也教育得很好,不像村里那些孩子又脏又没礼貌。
离婚了也没哭爹喊娘的,把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很有志气。
她嘴上不说,心里挺佩服。
刘茵惊讶地看向她,随后两人各自冷哼一声,扭头看别的地方。
郑书文感觉胡晓雁就是个猪脑子,指认周立秋,就能减轻她身上的嫌疑,为什么要为周立秋说话?
赌气道:“你们这事我不管了,爱咋样咋样!”
刘茵:“也没人让你管啊!”
胡晓雁:“不行就报警吧,或者找李队长!”
郑书文嗤笑道:“就五块钱,谁理你?”
刘茵拿不定主意,对顾云华道:“顾同志,你说怎么办?”
顾云华不赞成报警,也不赞成找队长。
先不说五块钱达不达到出警的标准,事情闹大,李家洼村民定然不乐意,之前李大刚就嫌他们事多了。
他有可靠的消息,高考很快就要恢复,知青们有望通过高考回到城里。
在此之前,最好跟当地维持良好的关系,免得被使绊子。
但小偷也必须找出来,否则谁都不安心。
沉吟片刻,顾云华道:“你最后一次看钱,是在什么时候?”
刘茵肯定地道:“昨天上工前。”
上工前看一看,干活更有力气。
昨天下工后直到现在,她除了上厕所和洗漱,就没有出过屋。
而她出屋时,屋里最少也有两个人,总不能两个人一起偷的吧?
也就是说,这五块钱是在昨天上工期间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