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教授不甚在意的挥挥手。
“不用不用，这都快比一本高数书重了，你不能拿。”
沈知谨：“”
沈璃眼角跳了跳，往后挪了一步，神色一言难尽：
“爸，您以前统共就上了方教授两节课，就这还不带书？”
沈知谨抿了抿唇。
“我上西京大之前就已经把那两本书背下来了，所以后来上课就没带。”
沈璃：“”
要这样的话，好像也不能怪他
“沈璃？”
方教授喊了她一声。
沈璃立刻上前：“方教授？”
“明天你见陆淮与，跟他说下次交作业，那些题目的解法不用写那么多。”方教授脸上浮现一丝烦躁，“我改的很累的。”
话音刚落，沈璃就感觉到沈知谨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她屏住呼吸：“好的，我知道了。”
下一刻，就听沈知谨问道：
“他还在上方教授的课？”
方教授回头，笑容慈和。
“可不是吗，一节都没落下，都在跟着上呢。”
沈知谨没说话。
陆淮与回来上方教授高数课的事儿，整个西京大都知道，他当然也听说了。
只不过——他一直上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