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晓晨看到他,一脸惊讶:
“咦,你今天不是要参加班长的庆功宴吗?”
任谦西服搭在臂弯,笑意懒散。
“他败诉了。”
何晓晨顿时震惊地睁大眼睛。
“什么!?裴par居然也有输的一天?”
不怪她大惊小怪。
裴颂毕业就进入了京城最顶尖的律所,几年来从无败诉,业内声名显赫,前途无量。
所有人都以为这次的案子他一定还是稳操胜券。
谁知道居然败诉了。
“谁这么厉害?”
任谦眨眨眼。
“童音。”
“童音?这名字好熟悉……等下!她好像也是西京大法律系的?只比我们低一届?”
“不但是学妹,她以前还在裴哥的律所实习过。哦,当时她跟的就是裴哥。”
何晓晨恍然:
“哦,就当初喝醉了骂他是万恶的资本家,要去告他剥削的那个?”
“……”
任谦按了按眉心。
“是。”
何晓晨的记忆点永远这么奇特。
惊讶过后,何晓晨倒是来了兴趣。
“这小学妹可以啊!徒弟把师父干翻了——这叫什么?翻身农奴把歌唱!真是吾辈楷模!”
“……”
任谦的表情变得微妙。
何晓晨愣住,捅了捅他的胳膊。
“怎么了?我这评价不对?”